邃着眼,瞧着一双荡漾的奶儿,倾身张口就衔住了她的右乳。
奶豆被唇舌含住的那一刻,他亲眼看着她呼吸加重,眉尖微蹙,胸口顶起。
他把她被叼乳的表情反应尽收眼底,用极富韧性的舌尖溺宠着,挑逗着,推拉着,卷拨着她。
嘴里吃着一颗,手里揉着另外一团,都不舍得放过,都是诱他失控沉沦的盘中餐。
舔弄着,吮吸着,咬噬着。
室内响了半夜糜烂淫秽的嘬奶声,是唇舌与甜乳如胶似漆的碰撞摩擦,腺体滋生的水液已将女孩的胸脯泡软。
直到舌根僵麻,乳豆破皮,他才罢手,这场蔑伦罪行,他彻底地完成了,将永世不得翻身。
带着快感与她可能随时会醒来的危机感,他无药可救地亵渎了她,罪不可赦地玷污了她。
热毛巾敷浅了他留在她皮肤表面的指痕,擦掉了他一遍又一遍吞入吐出时沾上的津液,却抹杀不了他今夜对她越界的所作所为。
快乐与煎熬共生,情欲与罪孽交织,狂爱与怜悯互为牵绊,似乎已经占尽便宜却贪婪更甚,像永远无法满足的无底洞。
苏融,如果没法在一起,从此我便注定孤独一生。
对不起,宝贝,我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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