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却是作恶多端的魔鬼。
摸一下就肉眼可见地胀大,像顶帐篷,把裤裆顶成一座小山。
“上面还是下面?”一只手被抓,另一只也上阵,时快时慢,拍拍打打的抚弄,却又不给甜头。
“好——硬——啊,哥哥。”她娇媚的笑,他推拒得不太彻底,让她有机可乘,阳具似有脉搏,在掌中突突跳动。
贺戍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暴起,条条凸起,看起来触目惊心,他把笔都快捏碎了,忍得几欲爆炸。
汗流下来,喘息声压在喉咙里,煎熬得要命,他看了眼墙上的钟,又触及教授偶尔投过来的怪异目光,强装镇定无事,其实表情已经扭曲得不能看,又爽又难受,想干她。
得亏后面没坐人,不至于被人发现。
众目睽睽之下,众是发情的动物,也不敢轻举妄动,贺戍还残存着最后几分理智,他单手强硬捏住她两只腕。
暗着脸,倏地靠近,咬着后槽牙,
他低声,“你就这么欠操?”
她听见粗俗字眼,腿间突而冒出一股热流,瞥向讲台,害羞地抽出手,“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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