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求欢的意思。
“你不是我哥,你是禽兽,一天到晚就知道找机会欺负我。”腰都要撞散了,她痛得要死,穴里的物件反而愈发胀大了,她心口一滞,不明白他为什么跟吃了春药一样的成天硬。
苏融还小,压根不知道男人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开荤就是出笼的野兽,脑子一松下来,就知道交配了。
贺戍本来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从前没碰她,每周也都得看片撸几把,他有固定的时间在房间单独找其他方式泄欲,这一沾她的身,除了女孩下身那窝洞,他什么都想不到了。
在这种地方,确实挺畜生的。
自己都想唾骂自己是人渣,整天想着艹家里小妹。
后入式爽是爽,进的深又极紧,但用不了多久男人便容易射。
抽送了几分钟,他换了姿势,把人抱坐在沙发上,两个人下体相连,腰腹不约而同的迎合耸动。
他插得愈发深,她吃得愈发紧。
苏融怕的汗毛都立起来,总感觉下一秒温婉茹就要破门而入,抓着她骂荡妇,淫病犯了居然勾自己哥哥上床。
她抬头看着哥哥沉浸在欲望里,吓得后背发凉,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眼底猩红阴鸷,像要把她连皮带骨的嚼碎般。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额头抵着额头的肏弄,她的心魂都要被顶出来了。
女孩的胸前波荡起伏,领口一片白里透红的雪腻,贺戍眼都直了,喉头滚动。
他卷起堆在她腰肢的裙子,把衣服腿到她颈子上。
看到一双俏丽的奶子,喉咙就开始分泌唾沫,他咽了咽,把迭的裙边送到她嘴边,“咬着它,敢掉下来,就做死你。”
他的嗓子哑得不能听,跟含了沙一般,就冲他说的混账话,她就不想理他。这哪里是人与人交流爱的方式,根本就是雄性动物对雌性猎物的征服和强迫。
一说出来,其实贺戍就察觉到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几乎是强硬的把衣服塞她嘴里,大口含住她的乳首,一寸寸的吞咽,又吐出,再吞咽。
性器在穴里横冲直撞的出入着,苏融被他提起又摁下,嘴里哼哼唧唧的,交合的声音伴随着电视的音乐,他按着节拍去顶她,焉坏。
“舒不舒服,嗯?”
门嘎吱一声,
苏融转头,看到一片衣角。
她脸色骤变的苍白,连滚带爬地摔在地上,嘴里咬的裙子掉下来,贺戍伸手去扶,她立即拍掉他的手。
温婉茹扭着脖子,神情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还没去睡?”
“融融别坐地上啊,冬天太凉,这样子要生病的。”
苏融心都提起来了,裙子堆在腰边,她下面什么都没有,被操致软烂的穴里还流出一股股白浊,淌在地上,刺目极了。
可她全身都跟丧失了力气一样,根本使不出力去遮,仅仅隔着一个茶几的遮挡,温婉茹再走过来几步,她就完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温婉茹皱着眉,一步一步的踱来,高跟鞋的踢踏声仿佛像惩罚乱伦的审判。
“妈,我抱她上去,你去休息吧。”
温婉茹分别看了两人一眼,目光里的流溢出几分探究,步伐没停。
“妈,你身上的外套没还给石叔。”
贺戍抽了几张纸,蹲在妹妹身边,温婉茹已经转身,他分开苏融的腿,仔细擦掉他射进去的东西。
他帮她把裙子放下来,抱着她上楼,之后两个人一直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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