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八成是带她来压压路的。
等意识到大事不妙时,玫瑰掉在地上,氢气球飞入夜空,而她,已经被他推进厕所里了。
他低头吻她侧颈,那声音诱惑力拉满:“那我们就干点正经事?”
苏融按住他往后边裤腰缝里伸的手,“不行的,有人来怎么办?。”
他的手停止往下探,却径直向上,肆无忌惮钻进了她的针织衫,推开运动内衣,露出一只峰乳,嘴唇微张,垂下头,含住,吮了吮。
“啊……恩……”
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像被电流麻了一下,她出于生理性的难耐,总是控制不住推他的头。
吸吮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于是那只在靠在大腿边缘的手趁机探进了腰缝,冰凉的指尖一路划过后臀,来到最私密的领域,初初隔着内裤轻巧拨弄两下。
她轻声呻吟,他低低一笑,“那一碰你就湿哒哒的又怎么办?”
敏感的女孩都经不起逗,特别是尝过性事甜头的女孩,他随意的刮蹭,内裤便诚实的有了痕迹。
“不要,没有套,会……会……”她没说下去,那是两个她不敢触碰的字眼。
贺戍把人往门板上按,后背对着他。扯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到大腿,右手往小穴里插进两指,左手单解裤链。
苏融听见包装袋撕开的嘶拉声,接着体内被挤入半根粗长的性器。
“别怕,不会让你怀孕。”
这枚避孕套还是他提前准备的,为以防万一,毕竟这个年纪真的太容易发情,硬了就会想进去。
苏融听到“怀孕”两个字,下面就慌张的收缩起来,把他夹得好生厉害。
“嘶——怎么了?一听就开始夹?”
“还是,你在想给我生孩子?”
她咬住唇,红了脸,又把体内的庞然大物夹得极紧,偏偏他犯贱似的,一激再激。该怎么形容那种极痛极爽的感觉?好像每每一挤压就能让他灵魂出窍,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不信邪,以至于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又送入一截,抽插着她的馒头穴,洞中莹莹亮亮的,掰开跟含了汪水似的。
苏融没有指甲,抓不了门,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滑下。
“叮叮咚咚咚……叮叮咚咚咚……”
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
“叮叮咚咚咚……叮叮咚咚咚……”
她塌下腰,想去摸裤兜,却被他掐住,身子往上提,阴茎也顶的更深了,并没有大动干戈,而是很有耐心的在甬道里研磨,蔫坏的弄她。
“叮叮咚咚咚……叮叮咚咚咚……”
苏融这次选择放弃,主要是被他折磨的没力气了,下头被他怼得想流泪。
“兴奋是么?里头一直在抽搐。”贺戍咬她肩膀,又吻她脊骨,用十分性感沙哑的嗓音说:“那我们听一听,他说的什么。”
“别,不要——”她惊恐万状。
电话被接通了,不是她的来电。
“嘘,忍着别叫出来。”他把音压的极小,只有她能听见,坏胚!
“哪位?”
“我艹,老子的电话你都不认识了?贺戍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叶灏翔转着酒杯,笑骂他。
“十秒钟,不说挂了。”他耸着腰,在逼仄的穴中小幅度顶刺,手臂的肌肉因为掐腰太用力一下子鼓出来。
“哎哎别别别,我就是想说,霁子太他妈惨了,追那么多年,方敏这白眼狼怎么还惦记你呢!这都什么操蛋事儿啊!”
“我就是疑惑啊,你们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为什么她就是放不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呃就是让她无法释怀的事?”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令苏融胆战心惊,可她双腿越来越无力,上肢逐渐绵软,被侵占的身体摇摇欲坠。
贺戍掀开眼皮,掌控在手中的身子接近柔若无骨,这是一个暗号,昭示他可以为所欲为、攻城略地,他向来是个不亏待自己的,故而他也没任何犹豫的把抽插律动加快,而后找准时机,暗了眸光沉下腰,全力顶胯把性器送入穴道尽头。
“啊——”
苏融被顶的眼冒金星,措手不及的深抵让她没法儿忍住呻吟,意识到出声了,她立马捂住唇部。
她也并不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收得多紧,贺戍的额头爆出几条骇人青筋。
“妈的,刚才什么声音?”
“艹,你在做什么?”
贺戍闭了闭眼,压抑住想往死里顶她子宫的欲望,几乎咬着后槽牙的回答,“做——爱啊。”
龟头开始撞击脆弱的子宫,冠首不停往最深处冲撞,小洞快被他顶变形了。
苏融疼得嘴唇都咬破了,抓捶他的手,她受不了这样,时刻有种被会他撞坏的恐惧,更极度的害怕被人发现。
可她的身体被他操得毫无主权可言。
“恩哈……”她用手背堵住破碎的呻吟,随后体内咕呲的一声,子宫已经被他强行钻开撞进去了,她痛得脚底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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