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的梦,梦里他们与亲朋好友反目,成了过街老鼠,被人指指点点,结局非常不好,他为了救她,在马路中央被车撞了,全是血啊,她捂都捂不住。
每每醒来,她都心脏攥紧,疼得呼吸不畅,好像根本没法承受。
向来惜命的她,权衡利弊后想,她是要比他先死的。
哎,原来,她已经这么喜欢他了。
洗完澡,她溜进他的房间,躺在他的被子里,闻着属于他的气息,是很清新很男人的香味。
凌晨四点了,他还没回来,她有点着急,去打他的手机,显示关机。
她很心慌,想出去找他,袜子都没穿,就跑。
忽然发现,书房的灯,亮着。
她摸着心口,透着缝隙去偷瞄。
啊,是他,终于回来了。
他好像在打电话,站在窗户边,指间夹着烟,燃到一半。
挂了电话,他坐在椅子上,捏着眉心,电脑屏幕的光,照耀着疲累的俊脸,表情有几分不羁,薄唇中央巴着刚点上的烟,显得风流极了。
她呆呆愣愣地望着,心脏猛烈的跳动着,门不知怎的开了,那道比夜色还黑沉的视线就这样移过来。
是谁的耳朵,只听得见心跳声。
是谁在向前,步步朝猎人献祭。
男人躺靠在皮椅上,下巴长出些微青色胡渣,白衬衫弄出褶皱,袖口卷在肘部,双臂随便的瘫放在扶手上,整个人的状态颓废又慵懒。
他就一直打量她,也不说话。
半夜,男人还会怎么看女人呢。
目光自然而然,极为不要脸的、赤裸裸的、去看那双纤细到发指的双腿,从小巧可爱的脚趾到丰腴有度的腿肚,伶仃的膝盖到圆白的大腿。
男人狭长的眼尾兴奋勾起,他的视线在不断向上,喉结滚动着,总在期待她能否动作幅度再大点,让他能看见一点臀、或者腿根内侧的缝。
而她,正在极度努力的走,平生第一次,将自己展示的那么矫揉造作、妩媚放荡,恨不得将那玉臀全部颠出睡衣,落进他的目光。
等走到他腿边,她想挤进他两腿中间,可他鞋抵着木桌,一点位置都不给她腾出来。
她咬着银牙,抓着他的臂,大胆地坐上他的左腿。
男人双唇依然巴着烟,烟雾朝她吹过来,她咳了一声,要去取,他截住她薄薄的手腕。
“怎么穿我的衣服?”声音是尼古丁熏过的哑。
她红了脸,羞耻,凑近他耳朵,“有你的味道。”
“很想我?”他轻声笑。
她没回答,这次很容易把他的烟抢了,摁灭在烟灰缸里,“哥,不许抽烟。”
“宝宝,想管我?要表现出诚意。”他喝了口咖啡,任她坐在怀里,目不斜视看电脑。
邮箱进来一封新邮件,他凝着眉查收,接着正正经经、旁若无人的处理着。键盘嗒嗒的就没停过。
她捏着他的衬衫扣,有点为难,往上看确实是人模人样的正经人,往下看就一臭流氓,帐篷支的老高,偏偏还气定神闲的装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纤手解开纽扣,摸进衬衫里,先是八块腹肌,再是坚硬的胸膛,那手极为柔弱地抚摸着。
舌尖舔他喉结,见他没什么反应,她横了心,扯开衣服,直接咬他乳豆。
直到听见男人闷嗯一声,屁股一痛。
“敢咬我?”音色哑哑的,夹着隐忍。
她一笑,手圈住他脖子,极为羞涩地说,“谁让你不理我。”
贺戍压着她就是一通吻,“现在就理你,好好理你。”边说边亲,手也不规矩,伸进领口里把玩着乳儿,捏在手里,跟面团似的,软的不可思议。
欲望上来,邮件也不管了,把人摁怀里,分开腿,手探进了衬衫下摆,掐了把大腿,又去揉臀。
“干净了吗?”碰内裤前,他突然问。
他记得这几天应该是她的经期。
“嗯……没有了……”
得了答案,他含吮着她的乳房,脱了内裤,往穴里插入一根手指,捣弄出湿意,等她呜咽着适应了,他又喂进第二根手指,女孩动情的很快,水流了很多,他把她玩得咕咚咕咚的,里面非常滑,黏黏腻腻。
忍不下去,他把人放坐在书桌,抽出手,解皮带。
要顶进去时,手指上的红色液体令他愣了愣,他掐着哼哼唧唧的小姑娘下巴,很认真很严肃的问:“乖,别骗我,里面真的干净了?”
小姑娘是真的被他搞动情了,身体很空虚,下面好痒,她已经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了,沾了情欲的眼迷离着,声音甜腻极了:“嗯……前天……结束的……嗯……嗯哥……痒……融融痒……要……要……要进来……”
贺戍熬得眼都红了,性器硬得发疼,“艹,真是妖精。”
他在外头蹭了蹭,没入门,让她并腿草草夹射,穿好裤子。
这专门吸血的小妖精倒好,还巴着他的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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