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空虚的要命,她想合上腿,却被他掰开压住,他静静看着她的穴口,却再也没有进去。
苏融下体在他的目光下不断的痉挛,她羞耻于自己这么不禁撩。
“都没碰,就高潮了?”
“是只对我这样么?”
苏融捂着眼,死死咬唇,不回答。
他握着龟头浅浅拱着粉色的阴唇,时不时刺入一点到穴口,却只浅尝辄止,迟迟不一杆进洞。
苏融全身都绷着,她的身体快崩溃了,那种身体深处里的痒像是直达了她的灵魂深处,终于在她被他叼入一只奶儿时,爆炸的痒意让她矜持全抛,她撩起一直垂着的眼皮,鼓起勇气攥住他的领带,眼瞳湿漉而纯真,那双水眸昭示着刚才她已经被男人的宠成了一滩软泥,泛滥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要……要……要……”
“你想要什么?”贺戍挑眉,手摁在她的阴蒂,旋转:“你若真的要我,为什么还消失三年?”
“哥,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她抽泣着,道歉着,也渴望着他的疼爱。
“哥哥……哥哥不要折磨我了……求你……给融融吧……给融融……”她哭的不能自己。
贺戍掀眉,额头青筋凸起,亲吻她的侧脸,嗓音温柔又决绝,“你没错,你哥不是早就被你判了死刑的败类么?你怎么会是错的,你怎么可能爱一个从高中起就想把你里里外外把你操遍的禽兽呢?”自她走后,他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啊。
“不是这样的……不是……我真的爱你……”
她撑起身子,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泪眼婆娑:“我真的爱你……我不会跑了……我后悔了……你相信我……我知道你很难受,你说什么,融融都做好不好?只要你开心。”在他靠在她后颈留下那抹湿迹的时候,她就决定了,哪怕贺家祖先会在十八层地狱等着她,她也不会停止脚步了,她想走向他,
哥哥连背影都是孤独而苍凉的,从前他不是这样的,是她亲手把他变成这幅模样的。
贺戍听着她的话,眼里却没什么波动,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把她拉离湿痕遍布的颈窝,注视了她良久,然后挑起她的下巴,猛地吻下去。
他把她托放盥洗台,浅吻她的鼻尖,拂过桃臀,骨节分明的手掌伸进她湿漉的腿间。
“想要我对你做什么?告诉我。”他过门而不如的逗着那条缝。
她抿紧唇,看着镜子里面那只古铜色游移在大腿根的手,下头忽然就分泌出了一股清液。
“说……”他握住她的胸,五指一捏。
她手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颈,羞怯的低声:“要你……要你进来……”
他把她压在镜子上,从乳拂到小腿:“要我怎么进去,嗯?”
热烈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她全身的毛孔都醉开了,手摸进他散开的衬衫,摸他的腹肌:“求你,哥哥,操操融融……操操融融……我想你……”
贺戍闭着眼睛,扶着性器,狠狠的往身下撞去,白雾缭绕的浴室内,好像都能听到湿腻穴缝被男人阳具挤开时榨出水的噗呲声。
“啊——好深,太深了。”
他大开大合的冲入抽出,看着那个小小的洞从艰难吞咽到慢慢完全能容纳自己时,他有一种灵魂升天的爽,好像性器上每一处敏感都被她包裹、吮吸。
“轻点…嗯…哥哥…啊…慢点……”
他抱起人,顶着墙上冲刺,性器垂直的顶入,苏融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捏住了,连呼吸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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