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戍携着一身风霜重新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外头已经接近破晓,天边泛起浅浅的鱼肚白。
推开卧室门,床上是等了他很久,最后等得不知不觉合上了眼的女孩。
只是他并不会知道,如果早一些回来,大概会收到一个,一直以来他都很需要的拥抱。
他拨开她凌乱的刘海,翻开被子,看见床单上不知何时被蹭滑出来的药玉,双眸微暗,顿了一瞬后,他便弯腰捡起那物,用方巾擦净放入盒中。
在盥洗台洁了手后,庞然的男人靠坐在床头,他瞥了眼她的双腿,然后慢条斯理的解了左腕的袖口,卷起衬衫到小臂,单手把人揽到自己大腿上。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haiwu
揉了揉眉心,他闭上疲态毕露的眼睛,将沾了清香膏体的手指缓缓的伸进了她裙中,果然还是肿,就那么排斥吗?
那他呢?是不是,只有他能进去?
他唇角嘲起,亲妹妹的娇穴只朝她哥打开,这他妈像话吗?
不,事实应该是亲哥哥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自己小妹的穴,还上了瘾,真他妈恶劣。
贺戍闭着眼睛,整颗头疼得像是要裂了,冷汗频冒,却还在隐隐勾唇,以及他手上往女孩甬道里涂药的动作,如果忽略那点忍痛的颤抖,其实稳得难以想象。
擦完了,他便抽出手,去摸口袋里的药盒,倒了几粒入口,直接咽下。
等缓解了,他才睁开眸,拉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忽然枕头底下震动起来,贺戍拾起她的手机,是一通越洋电话,备注是个英文名:felix。
他目光微凝,掀开被子,走去阳台,按了接听。
只是接通后,双方都没有出声。
沉默的过程就这样持续了一分钟,直到贺戍打算挂时,忽然听到一声悦耳轻扬的男声。
“融……我想你了。”
“不是说在中国待三个月就回家么?”
“这几天,你手机还失联了,我每天待在实验室里都急得不行,要不,我还是来找——”
“你是谁?”贺戍沉眸,声音很冷。
紧接着,电话那边突然响起一串似玻璃器皿掉地碎裂的响声,同时还混杂着多人多种语言的急切交谈。
半分钟后,窸窸窣窣的风声从话筒里传来,贺戍听见那男人笑道:“你问我是谁?我是融的准男友啊,你又是谁?她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
“以前融的东西只让我碰的,难不成你是她国内的亲戚?那我是不是该礼貌一点,喊你——”
“嘟嘟嘟……”
孟惑安捏着手机,手臂撑在栏杆上,笑容依旧,却没有那么开心了。
对着夜色沉思好一会,他才转身。
——
贺戍在寒气逼人的阳台站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天完全亮了,他也抽完了最后一根烟,才挪腰准备离开。
可还没等他真正的动,突然背后一热,柔软的身体贴上来。
“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苏融把脸闷在他的外套上,嗓音清甜,娇娇的。
贺戍下颚紧绷,烟头从手指滑落。
过了会儿,她从他侧腰冒出头,吐出口浊气:“唔,你以后必须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还很难闻!”
“哥,你怎么不说话?”她取暖似的蹭动着,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贴他黏他,最好长在他身上,永远别分开算了。
贺戍重重的眨了下眼,他伸手握住缠在腰上的两只腕,抓紧,然后使力,往下乍然拉开。
接着转身,把她一把推在阳台上,低下唇狠狠的吻住,撬开银牙,舌头闯入,疯狂的扫荡,不断的攫取她口中的蜜液,可为什么,越尝,越苦呢。
他忽然抽离,视线紧紧的锁住她。
“你离开我的这三年,在国外交了男朋友?”
听到国外两个字,还在努力喘气的苏融连呼吸都停止了,她愣住,很坚定的摇头,“没有。”
“有意发展的也没有么?你知道的,我想听实话。”
她还是摇头否认,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不高兴,紧张道:“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他呢?felix是你的谁?”
贺戍沉着面色,亮起她的手机。
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苏融一震,“你接了我的电话?”
贺戍没说话,他眉头皱的很紧,头又有些莫名的痛起来,这股疼痛让他渐渐的冷静下来,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做没意思极了,他到底在干什么?
“算了,你不想说的话,也可以。”
苏融急急地抱住要走的人,“等等,哥,你不准走!”
她急促的解释:“你别误会,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只是我的朋友,像亲人一样的朋友!felix的中文名叫孟惑安,性格开朗,平时就喜欢逗女孩,他是不是说了些什么让你误解的话?反正你不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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