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要我吗?”她爬到他大腿上,跨坐着,第一次异常动情的蹭着他。
他摩挲她的腰,反复的摸着那一小片区域:“不是困了?哥哥抱你去休息室睡,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她摇头,抬手扯出他的衬衫,解开扣子,露出健美的胸膛,又把自己的衣服从肩膀褪到微微凹陷的乳尖之上。
翘臀往他下腹前移,坐下,腿根隔着西裤纳入那膨胀之物。
她深呼气:“啊……好硬……”
贺戍被最后那两个字刺激得眼里燃起一束焰火,越烧越汹涌。
他掐住她的下巴,两个人对视着,她双目盛着朦胧的水光,毫不遮掩那赤裸的渴望,一下把不轨之人眸中的欲火燃到最高点。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e hua5 c o
“想给我生孩子?嗯?”
贺戍黑眸锁着她,语气很冷,性器硬的已经发疼,可她还在不知死活的勾他。
听到孩子两个字,她却僵了一瞬,脸色迅速苍白下去,可转瞬又消失不见。
她像是和他对峙着,“只要哥哥别射到子宫里面就可以了。”
“知道我是谁吗?”他眯起眼看着她。
她笑:“知道啊,哥哥,融融的亲哥哥唔……”
贺戍叹了一声,在欲望面前极其狼狈的落败,他觉得,贺融上辈子大概是只狐狸精来的,要不然他怎么会色令智昏到这种程度?不顾人伦禁忌也要和她纠缠。
他把她压在沙发角,狂乱的激吻,说着荤话。
“欠操的小狐狸精!”
他单手抓着她的一只大腿,咔的解开黑色皮带,裤子还是完整的束在腰上,只单独掏出性器,沉身,将蓬勃丑陋的阴茎插进入口,因为排卵期足够润滑,他直接覆在她身上,全根顶了进去,深深的悉数埋入。
女孩的双腿直直的绷起,那种满溢的胀痛感,像是要撕裂下体,却又无比的解痒,她原是短时间吃不下的,可随着大量分泌物的排出,她从一点也忍受不了,到可以忍着接受。
以前总是害怕他的抽插,可现在他只静静放进去一会儿,她开始怀念他挺腰时给的欢畅。
痒意让她羞答答的开口。
“动动,哥哥动动……”
“乖,别夹我这么紧。”
贺戍额头青筋暴起,一周没碰,里面又是层层障障。
他微微拔出一些,把妹妹托抱在怀里,起身,走到落地窗边。
大手松了一下,她随着重力把抽离的那一部分阴茎又吃进穴中,女孩的身子在他胸前乱颤,西裤上沾上了几滴水液。
贺戍把她抵在窗户上,开始肆意的抽插,九浅一深的顶弄,苏融媚眼如丝,环上哥哥的脖颈,感受着那一波波的快感,可马上就要到最舒服的高潮时他偏偏又停下,只堵着不动,然后跟她不断接吻,像是故意要卡住她的顶点,吊得她不上不下,难受万分,像一万只虫子在身体里啃食皮肉,她急的溢泪,全身粉红欲滴,小口咬上他的喉结,指甲挠他后背,哭着求:“痒,好痒,哥哥,再重一点,重一点,好不好?”
直到她哭得没力,贺戍才沉声,吐出一个字:“好。”
他换了个地方,拂开文件,把她按坐在光滑的办公桌上,本想着让她抓着桌角,能让他从后面撞进去,但她累得已经脱力,抬不起腰。
面对面,分开双腿,对准,再一次入了进去。
这回,力道又重又狠,窄短的阴道被深插的性器,一点点的,逐渐的顶长,撵开粉色的褶皱。
“啪嗒……啪嗒……啪啪啪……”
那不是雨声,
不是桌子的摇晃声,不是文件掉地的声音,全部都是哥哥撞进来的水声。
她从抱着他的脖子到慢慢躺倒在桌上,整个人被顶的天旋地转。
感觉到阴茎的前端在尝试着撞入宫口,她在高潮的痉挛中夹着哥哥。
“呜呜……轻……轻点……”
“不要,不要碰那里……”
贺戍薄唇溢出一声低喘,看着身下承欢的女孩,她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他给她高潮时,皮肤就会泛出一层瑰丽的粉,好敏感。
他一只大手把玩着她浑圆的奶儿,另一只箍住她的腰,腰腹反复猛力的耸动,他开始不再抽出,只埋在穴里,速度顶的很慢,却尤其的深与重,每一次冲入,钝圆的龟头都会撞在小小的宫口上,刺激得她不断呻吟。
“爽吗?”
她没说话,吃力的吞吐着他不断送入的肉物,呼吸乱的不行。
“嗯?回答我,操得你舒服吗?”他沉腰给她重重的一记,擦着宫口的缝隙而过。
“啊!”像是触电一样,她身体发麻。
她无力的攥住他的衬衣下摆:“舒服,好舒服,哥哥轻一些,不要再顶小口了好不好我很怕,里面好难受。”
贺戍瞳色乌沉,上半身压下,胸膛碾平她的蓬蓬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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