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抛弃,他是承受不起像死了一样的抛弃。
苏融颤着睫,干涩的开口。
“哥哥……对不——”
“怎么办,我不想听了。”他轻嗤。
苏融红着眼望他,心如刀绞。
她抓着他的衬衫领子,哽咽道:“哥,对不起,我…我真的不…不知道…会变成这…”
“还记得你那短短十秒的语音吗?你对我说了什么?”他凑近她耳朵。
她肩膀一颤,攥在他衬衣上的手指捏得泛白。
然后听到他嘲讽般的笑。
“你说我们恶心透了,还——”
“哥,不要说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说了……”
她真的听不下去了,泪滴滴答答的落,灼痛了他的手。
贺戍咬紧下颚,看见她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心里还是免不了的一揪,他用力驱散那些所谓对她的疼惜和复杂,俊眉刻薄紧锁,拧起厉眼,俯首把人凶狠的拉进怀里,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唇。
“唔——”
苏融两瓣唇被他冰冷的碾压,仿佛摩挲出脆弱的火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皲裂的唇皮上深刻的纹路。
才过几秒,他没有任何流连的将吻下移,亲在她的颈侧,当真是没有一点怜惜,直接用牙咬破了娇嫩的皮肤,致使鲜血流了出来,涌进了他口中。
他亲得狠戾疯狂,把人压在车头上。
“嗯啊……”
伞乍然掉地,一阵风将它吹得远不见影,雨雪落在两个人身上。
他的掌欺上了她的胸,将那伶仃乳握在手心,揉得不成形状。那种久违的绵软触感刺激得他血脉偾张,十指毫无规律和技巧只凭着欲望去搓捏和掌控。
欲望来的难以想象的快,心脏就像是破了个大洞,需要用些什么尽快的填补进去,他凉意汹涌的大掌摸进了她的毛衣,里面还有件薄薄的裙子,他急不可耐从她衣料空荡的腋下钻入,探进胸罩,掌心切切实实覆上拢住两团乳房。
苏融躺在车外,咬着唇忍受,努力的不发出一丝声音,她的针织毛衣里面高高的拱起,顶起肆虐的弧度,衣服中是男人急躁的手在不断起伏。
贺戍在她耳边沉沉吐息,十指箍住奶儿,推上拉下,像捏泥团儿般,在掌心滚成球体,旋着乳核转圈
这团少女奶儿,有多噬魂销魄、娇艳欲滴,只有他知道。在久远到腐朽的记忆里,是被他一路宠着含着慢慢长大的。
贺戍含着她的耳垂,眼里滚荡着压抑不住的欲,掐着她的下巴,声音像浸了水的哑。
“叫出来……”
他掐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把人托起,揉她的臀。几乎完全侧躺在车身上的女孩,挣扎了一下,身子忽然下滑,他及时箍住她的身体,戾着眉宇,把人按在车头。
女孩紧闭的纤细双腿被他用一条长腿破开,他抬起膝,直接抵进她的腿缝,裙子的布料往上缩,他把她吻她无法喘息,然后便是恶劣的提膝往脆弱的花心一顶,一下接一下,隔着布料去撞她的穴。
“啊……唔呜呜……”那种从皮肉直击入灵魂的磋磨,让她难受的泣不成声,“哥哥……求你……轻些……”
呻吟冲破了喉咙,想推却推不开,她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努力的承受他铺天盖地的噬吻,唇齿间几次磕碰,不知是谁的嘴裂开了,喉咙里充斥着血腥味。
夜间的温度太低了,她生理性地抖颤,贺戍却忽然停止了,像索然无味了一般把她拉开,他蹙着眉心正了正身子,将人打横抱,步履极快的上了楼。
进了门,暖气扑面萦绕。
二人的衣服都沾着些雨雪冰凌,狼狈不堪,他把她放下。
苏融刚要替他脱掉大衣外套,便发现他噙着眼一直在注视着她,用那种像盯着猎物般的眼神。
她左手局促的扶着右臂,肩膀上的毛衣因为刚才被他拉下,滑落在手肘,现在光裸着,暴露在空气里的大片皮肤上开着朵朵红花,从脖子到锁骨全都是他吸出来的吻痕,她里面穿的裙子很薄,是比较低胸的松垮款式,内衣松了后就漏了不能示人的白皙,那两团胸乳是滴坠形的,弧度极度饱满诱人。
她下意识抱臂的动作,将那起伏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贺戍垂着眼一步又一步的走向她,暗着双眸,她感觉他别有目的逼近,想从他腋下逃走却被大力按在了门背。
他迫着她翻过身,她雪白的脸贴着冰冷的门。
双手被从后摁在头顶,感觉到他腰间的温度,她抖着身子挣扎。
底下一凉,男人冰冷的手掌撩起了她的裙子,已经扯下了她的内裤,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皮带,拉下裤链。
狰狞的阴茎抵在狭窄的穴口上绕圈,他故意折磨着她。
“离开我的这几年,别人有没有像这样干过你?”
苏融全身抑制不住的颤,趴在门哭道:“你混蛋!”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她好像一点都不认识他了,陌生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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