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贺戍从她体内抽出性器,拉上裤链,系好皮带。
开灯时,看见她冷得哆哆嗦嗦的样子,眼中划过一丝不忍。
他弯腰把摇摇欲坠的破布娃娃抱起,苏融圈住他的脖子,仰视着他憔悴暗沉的面容,再次控制不住泪腺,他敛着眉宇,静静听着她哭,在浴室门口把她放下,没有去看她满是泪痕的脸。
“去洗个热水澡。”
她这幅身子畏寒,他是知道的,前不久还因为下雪烧晕过。
“哥,你,你要去哪儿?”她扯住他的衣角,看见他衣冠完整一尘不染,像是做完了就要走的样子。
“怎么,你还想留我在这里?”他睨着她,薄唇微勾。
“你不是一直想跑么,我在这儿,你还怎么跑?”
她晃晃头,“我……我没有……”
他手抄进裤兜,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你没必要紧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会按照你的想法做。”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白着脸,去抱他的腰。
“行了,不想再生病,就快些进去洗澡。”他推开她,背过身,把暖气又调高两度。
“好……”她低低的应,身上是真的冷,双脚都冻的没什么知觉了,她觉得他一定是注意到了,才会这样说。
哥哥还是疼她的,她忽然就不伤心他刚才那样对自己了。
暖黄的灯光亮起,热气从浴室里面缓缓的溢出。
裤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贺戍揪着眉,他揉了揉太阳穴,接通。
“喂?”
“老板,溯禾和鑫才的合作谈成了,利润我们提了两个百分点,约定后天正式签约。还有,明天刘氏的酒会,定在下午三点。”
挂完电话,他脱了外套,只剩皱皱的衬衫和西裤。他嘴角巴着根刚点燃的烟,火星明灭闪烁,吐雾嘶声地慢吸着。
门里映出身段凹凸有致的女影,能依稀看见水从头顶浇到足间。
他收了手机,背对站着,盯着窗外的风雪抽了半根,直到胸口闷得扛不住,才利落掐掉扔进垃圾桶。
接着,门把被旋开,女孩冲淋的手顿在胸前,她僵了身子,在朦胧的雾蔼中用双臂挡住羞处,腿也夹着秘丛。
怎么遮得住呢?还不是露了圆挺的弧,漏了乌黑的毛,甚至漂亮的白臀都因为他的注视而涩颤着,欲盖还羞。
反锁住门的音量听起来令人心跳悬悬,女孩拽下衣架上的浴巾,匆忙围住后,怯声道:“哥,我洗完了。”
她惊讶他还没走,她以为他是那副样子是要离开的。
贺戍截住她的去路,他垂着睫毛,目光不断向下游弋着。
苏融抓紧了浴巾,想躲开他火热的视线,刚扶着墙提起腿,顷刻间身上一凉,
浴巾就这样被男人一把扯掉了。
她双眼睁大,之后人被他掐腰抵在墙面,他单膝顶开了她细直的腿,她赶紧夹住他进犯的膝。
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她被他拉在洒着热水的蓬头下。
下体被坚石般的膝盖骨嵌入,强力怼着,他极有技巧性地碾磨过她的阴唇,又屡屡恶劣地撞击脆弱的花心。
指甲抠进肌肉里,莲蓬头洒下雨帘,温度逐渐拔高,酝酿出蒸气腾腾,她的视线陷入一片白色迷茫。
不知何时,粗长的阴茎又就着湿腻的蜜液闯入了她的身体,他托着她的臀,颠上颠下,她双腿夹着他的腰,感受着他一下接一下的挺进。
女孩娇嫩逼仄的甬道贯入了筋脉狰狞的男性肉物,她容纳的太吃力了,她还不能适应他的频率。
“慢……哥哥……求你慢一点……胀……”
温水喷在交合之处,那人抽出一部分后又莽而狠的整根插入,恶劣地捣弄她私密的穴,被翻来覆去的顶撞,粉口都被磋磨出冒泡的白沫。
她饱胀得双脸闷红,偏头紧封着唇,不让破碎的呻吟逃出嘴巴,奈何他是越来越过分。
他舔弄着她的耳尖,手往少女泛滥成灾的地方摸出一坨附着白沫的透明黏腻。
他扬了扬,如同在展示她的杰作。
女孩掌心揪扯着他的衬衫,发现他还跟以前一样无耻又混蛋。
“张开嘴。”
他打开她的齿关,缠着香舌渡津。
全身赤裸的女体夹坐在肌肉蓬勃的长腿上,跟着他的节奏上下律动。
乳波潋滟,腴豆被拉拽,他低头连同奶晕也一齐纳入口,滚烫的舌卷着又绕着,吐出来湿淫淫的艳糜,顶端挂着暧昧的晶亮。
他抽出在穴里捣得湿淋淋的阴茎,将不着寸缕的莹白女孩掐腰提坐上洗手台,“还跑么?嗯?”
他俯视着如砧板鱼肉的她,完全抽离束缚在裤腰的松垮皮带,冷峻地扳开她纤细的双腿,像是审判罪恶半分不容私情的法官。
失去了胀感的淫穴,下一刻就开始怀念那种难受又酸软的感觉,她双腿蹬了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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