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新拿了一瓶水坐到沙发上,用眼神将男人定在茶几对面站着。
喝过水,喉咙舒服不少,语言也组织好了,比起刚才差点脱口的谩骂,这一版相当有礼貌。
小腿旁边就是藏匕首的位置,她手放在沙发边缘,身子稍稍前倾抬头仰视高大的男人,唇边浮现几分轻慢的笑意,说:我活儿好我知道,你的技术怎么样没有自知之明?你当我是菩萨?救苦救难,救你鸡巴?
她没打算给男人还口的机会,语速不快但是流畅地说了下去。
我承认你鸡巴特别大,但光有尺寸没有技术,管用吗?到了床上只会打桩,要是让你放开操,你爽了你射了,我下面肿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这叫上床?上刑还差不多。况且就你那个操法,你也不见得有多爽。利沅不禁摇头,你是真的不太行,和你上床我想爽还要自己骑,观音也不能天天坐莲啊。
长久沉默之后,男人把手里的衣服穿上了。
利沅视线解除限制,自上而下快速地扫过他。其实除了器大,他还有别的长处:身材比例,肌肉手感,有磁性的嗓音
但她实在没耐心再教出一个学生。
现场风平浪静,利沅防备着的男人恼羞成怒的情况并未出现,仔细观察,他神态中甚至透出一丝迷茫,大约从没有收到过如此直白的批评。
他张了张嘴,到底无言以对,只说一声:走了。
利沅看着他的背影隐入玄关,关门声比她预想的迟了几秒。
静坐片刻,利沅握着匕首到门口检查,确认他人走了,把门反锁,转身时发现玄关柜上原本翻开空白一页的记事本多了一行数字。
仅有一行数字。
鼻腔里发出轻哼,她撕下那张纸揉成团,准备丢进垃圾桶,手伸出去又收了回来。
这么大的屌难得一见,万一呢。
利沅把号码记进手机通讯录,看着姓名栏,考虑不到半秒,打下一个字:
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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