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火图也许不能避火,但一定能火上浇油。魏礼用被褥把自己埋起来,偷偷拿了夜明珠照亮那一册画卷。男女交合的画面,让他想起洞窟中翻云复雨的回忆,他像画上那样,伏在余宁身上,腰身往前往后的抽送,把身下的仙女插的水流不止,莺啼似的呻吟,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他无法不去想,也没有停下的想法。身体彷彿被支配般,不受控制,他在床上时想,在沐浴时想,在书斋时也在想。想的多了,就上下套弄硬涨的肉茎,黏滑的水声淅淅沥沥,一股股浊白弄脏了许多地方。他都要把避火图翻烂了。不够。还不够。怎么都不够。那股腹中邪火堪比妖秽,不断侵蚀他的理智,他想要更多,渴望着将那貌美女修再一次绑在身下,狠命撞击,无度索取。他简直?就是禽兽!魏礼欲哭无泪。逐渐搞不明白,究竟控制他妄想的,是扑通跳动的心脏,还是无耻的命根子。身体似乎变得更热了。他又想起洞穴中的光景。他起初不敢看她,可一旦看了就挪不开眼,目光紧紧追随女子上下颤动的乳房,粉红的璎珞随着交媾的动作摇曳。她的腰软极了,又很有力量,每一次深深插入都把他绞的死紧。她的小嘴红嘟嘟的,被他亲肿了,像颗饱满的石榴,又甜又嫩,亲了还想再亲,想把那丁香小舌吸入腹中,嚼碎她所有情乱的嘤咛。她的模样就在那一下下涌动中,变得清晰可见。她问他是怎么想的?他才不要告诉她。他才不是那种满脑子y秽的人,他是正道修士。没错。魏礼自我肯定道。一定是单身太久了,他的身体才会这么不受控,气血充足的年轻人本来就该这样,这代表他的身子很健康!他很健康啊!他没病!自我认知让魏礼抑制不住嘴角上扬,那双眼却仍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违和感让他看上去有些滑稽。余宁在旁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魏礼?”清亮的女声,把魏礼从y乱的妄想中拉回现实。“啊?”只见余宁直勾勾的盯着他,面色古怪。魏礼沿着她的目光顺下去。看到他的锦绣云纹的裤腰带,紧束腰肢的缚带下,一座鼓丘昂扬而立。“?”“!”禽兽。魏礼脑中蹦出一个字眼。禽兽禽兽禽兽禽兽!“啊啊啊啊!”男人尖叫着,整个人蹲到地上,缩成一团。火红的夕阳在他身后绽放,如一朵巨大的红牡丹,微斜倾落,红粉橙交杂于白云间,余宁无可奈何的看着把自己种在地里的男人。她拍了他的肩,唤他“魏礼。”男人抱着膝盖,在地上闷闷回答“?是?对不起?”“没关係的。”余宁坦然一笑,摸摸他的脑袋。他今天束了个高马尾,高度正好,余宁顿时起了坏心,一把捏住他的发髻,左右晃一晃,把男人摇的东倒西歪。“你?你别闹我!”身体摇摇晃晃,魏礼慌忙想去勾她的手,可余宁用了巧劲,他怎么也摆脱不了。眼珠子转了转,身手矫健的调转了势头,一把扑向余宁,去挠她的腰。余宁腰间一痒,手松开来,笑得花枝乱颤“别挠?别挠我?痒!”“知道错了吧!”魏礼也绽放笑容,抽手将小木偶给抢了回来“让你笑话我!这个不给你了!”“不行!你已经送给我了!”余宁不甘示弱,伸手挠了回去,去抢他拎到高处的木偶,两人抱作一团,你追我跑,轻快的在林间飞舞。余宁顺势试用防护罩的功能,一展法宝,湛蓝的光晕在身后发散,无形的墙把魏礼挡在原地。他“嗷”的一声,一头栽了上去,高挺的鼻尖撞的酸疼,余宁大笑出声,趁机轻跃而去,跃向山头。魏礼摸摸鼻子,足下生风,也追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跃上高耸的山崖,瀑布流水冲刷着石板,双足遨游其中,余宁拔出霁雪剑,对准魏礼“看剑!”机不可失,方才他为了砍木头,把残阳剑落林里了,正是对练的大好机会。魏礼一愣,随即就地取材,顺来一根湿答答的树枝,清水飞扬“看剑!”不靠灵力,纯看剑术,溪水哗哗喷溅,打湿了衣衫,武斗中的两人毫不在意,专注于眼前的剑招。余宁的剑术是上辈子花了百年时间自己鑽研来的,而魏礼师从霄凌派掌门,习霄凌剑法,才华出众,自有领悟。
一来一往,刀光剑影。魏礼到底技高一筹,凭剑法造诣,余宁还无法超越他,不刻,树枝挑开霁雪剑。但同样的,在霁雪剑落水的前一刻,树枝节节分裂,散成数瓣。木偶也被余宁拿在手上。魏礼挑眉,没料到这结果,唇角微扬“不错,你的剑术挺好的。”“不过还差我一点。”他骄傲的插起腰。他的剑术别说同龄人,放眼整个浮生界都是翘楚,余宁能和他打的有来有回,已是人中龙凤。更何况她还是个练气期,根本是天才了。不过余宁并不这么乐观,她练剑已有百年,却仍敌不过魏礼。拾起霁雪剑,擦拭剑柄,余宁将夺来的木偶往魏礼胸口一放,淡淡地问道。“魏礼,你喜欢我吗?”她在霄凌派住了一段时日,期间魏礼对她实在好的不像话。朝日相伴,嬉笑打闹,他为她端茶送水,无微不至,也许他本人毫无所觉,但他时常用极为深情的眼神盯着她。一盯就是好几个时辰。余宁假装修炼,实则汗流浃背。她不是自恋的人,是他的举动太过明显,让人心有负担。果不其然,魏礼忽然神色一僵,支支吾吾的“你?你怎么?突然这么问?”迎上女修探究的目光,胸口彷彿结了一团鬱气,闷闷的,他不喜欢。他撇开头“没有!才没有!”“真的没有?”“真?真的没有!”他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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