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闻筞自然不知道自家的小丫鬟正在腹诽他,他望着城楼下痴恋的nv人的背影默默无声的。
这夜他没回去,因为刘绪派来的人说苣州那边出了事,闻筞走得急,只让喜鹊带了几句话回去。
第二天,李嫣然就发觉自己出不了宅子了,小穗是个直脾气,知道了闻筞交代下人的话也是气愤得要找人算账去。
李嫣然倒是淡定,下人和护院们把宅子守得牢固,李嫣然倒是真的待在了屋里,哪也不去。她也没有非要出去做的事。
虽说是无聊了点,她便发些帖子,差人送到几个处的好的官家小姐手里,三四个年纪相仿的姑娘待在屋里玩,有的和李嫣然同龄还未出阁。朝廷放宽了nv子待字闺中的年龄,十八岁出阁不算太晚,由此一经对b,李嫣然确实成婚早了些。
几个姑娘也都是些官员的nv儿,x子确实极好,一点也没有娇纵跋扈的样子,李嫣然很喜欢她们,有什么好东西还会一起分享。
喜鹊瞧着夫人这样释然也放了心,她倒很喜欢夫人这样温柔的x子,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定是懂得多见得多,琴棋书画样样jg通,曾公子还夸过夫人的琴艺,只是她从未见过夫人抚琴。
苣州那边近日不太平,据说又闹起来了山匪,跑到城里肆意妄为,闻筞那晚就是收到刘绪的求救剿匪去了,没成想在苣州一待就是半个多月,弄得他真的很想嫣儿了。
他和刘绪带进山的几个壮丁也不老实,听说山匪闹事就领着人za0f,都是从牢里带出来的亡命之徒,官差们下手也没留活口,不过一会就把人弄si了。
刘绪又捞了几个犯人进山,这次有闻筞跟着,犯人们不敢造次,一有动静立马就被弄si,连个给他敛尸的人都没有。
闻筞一站那,犯人们都老实了,他们都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狠,听说剿匪的事还是他平定的,山匪的头目就那么被闻筞打断了腿,老百姓对山匪可是恨之入骨,闻筞把他们扔进人堆里,立马就有受害人扑上来暴打,下场惨极了。
犯人们都被分开安置,闻筞来回地巡视,短短两日就布置好了场地。
以后这里就是他们劳作和吃喝拉撒的地方,谁也逃不出去。
闻筞把刘绪叫来,先前藏着的人也让他带来。
整整一年的光y,本来已si的李侗赫然出现在山里,闻筞看着他脸上的烙印,罪,囚
一时感觉那两个印烙的有些不对称。
李侗被堵着嘴带来,看见闻筞的时候眼里的血丝更红了,这是对一个人刻骨的恨意,他想杀闻筞想疯了。
“这不是李公子么,三个月不见,怎么变得如此狼狈…”
闻筞调笑地看着他的气恨,“李公子,你做舅舅了。”说完,他拿着孩子戴的长命锁晃了晃,李侗看得失神,眼泪不听话地敞下来,表妹她…竟有了这畜生的孩子。
李侗愤恨地流着泪,眼里满满是不甘,闻筞招了招手,刘绪便把人带到别处了。
像李侗这样的书生,看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闻筞让他做了账房先生,清点那些官银,李侗就住在山洞里,旁边有个简单搭起来的石床,用作他平日歇息,吃喝用度和犯人们全部分开,有专人来为他送食,他的命可b那些犯人重要。
闻筞在苣州多留了半个月,临行前还特意回了李家探望,李裕是半点都不想看见他,闻筞也不在意,把带来的礼放下就走了。
离家一个多月,闻筞想着李嫣然时就拿出她绣的荷包,好不容易要回去了,闻筞也等不及,路上换了好几匹马,回到宅子时正入破晓。
李嫣然已经早早梳妆打扮,这一个月闻筞不在,她可是乐得清闲自在。
闻筞进来时看见她坐在梳妆台前,小穗正讲着笑话逗她,李嫣然听得着迷。
“嫣儿今日心情不错。”
李嫣然知道他回来了,既没有欣喜也没有失落,好似已经习惯了他这样。
闻筞命喜鹊带进来一把古琴,就摆放在外室,李嫣然从内室出来时就看见闻筞在摆弄它。
“过来。”
“何事?”
李嫣然凑近看古琴,这制作倒是jg良,闻筞定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闻筞抱着她放在腿上,“上次我送你的生辰礼,你似是不喜欢。”
“我剿匪时救了个制琴师傅,这是他送的。”
“哦?”
闻筞见她有了兴致也高兴了,“之前我听你抚琴,你倒不曾听我的。”
李嫣然起身坐到对面,倒真的没走开,闻筞见她坐得端正也是信心满满。
像这种权贵家一般对子嗣要求甚严,诗书礼仪琴棋书画不只官家小姐要懂,男丁也不能落了后腿,闻筞的确是通音律,琴弦为他所用,谱出来的曲子清亮悠扬,时而低沉浑厚,既有蛰伏,还多了些意气风发。
闻府的丫鬟小厮围在窗口听琴声,这是公子为夫人作的。
李嫣然沉默了一会,闻筞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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