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向,隔着肚兜将那圆润如馒头的酥胸握入手中。
与此同时,滚烫的舌头侵入谢琼的口中,缠绕上她的软舌,让谢琼不禁低吟。
嗯
有声音?只是及其细微的哼声,却让外面的敌人警戒起来。
谢琼紧张的浑身神经紧绷,任由秦尚文对她攻城掠地,肆意侵犯。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面,深怕下一秒,他将剑插入这隧道中。
嗷呜
突然间,远处传来缭绕深远的狼嚎声,徘徊于山谷,让这群邺王亲兵察觉到危险,紧张起来。
是狼群,赶紧撤离。
深山老林,漆黑一片,即便刀剑在身,也难敌狼群包围,这些人很快离去。
秋季的山谷,无虫鸣无鸟啼,万籁俱寂。
秦尚文却像极了黑夜中的狼王,凶猛,残暴,恶劣,疯了一样,扯开谢琼的里衣,蹂躏她娇躯。
无论谢琼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他的力气太大了。
秦尚文,你发什么疯!谢琼拼命挣扎,摆脱他的桎梏,抬起左腿想一脚踹过去,以此逃跑。
却不想,小腿被男人抓住,他很轻易的拎起她的腿,一个抽拉,让她随着力紧贴进他怀中。
他的胸膛,不比岩壁软多少,灼热,有力,散着刚毅气息。
他重力揉捏着她的乳尖,即便隔着衣物,也让谢琼浑身疼汗毛竖起。有个炙热坚硬的棍状物,顶在她小腹,跃跃欲试。
活了十六年之久,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她懂男女情事,也察觉到秦尚文的不同寻常,京中腐败,那些高官厚禄中,不少喜欢用药物助兴,玩弄年轻貌美女子,甚至致死。
她有所耳闻,却只能置若罔闻。
严家如同毒瘤,渗入朝廷,她无能为力。
现在,她被这逆贼轻薄,也只能听之任之吗?
不!
谢琼狠狠地咬住秦尚文与其纠缠的上唇,用了吃奶的劲头,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
秦尚文这时回过神,停下所有动作,片刻无声,抚摸上谢琼的唇,冷哼道:属狗的?
谢琼转过头,避开他的触碰:要说属狗,不还得看国公,私通他人之妾,猪狗不如。
秦尚文呵呵一笑,再次将她楼入怀中,动作轻柔缓慢,握住她的手,带领着来到他跨间,触碰上那如木棍般粗硬的阳物,哑声道:琼儿,帮我一次。
疯子!
这是谢琼第一次,碰到男人的东西,不过仅此一次,她就想弄废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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