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需要有新的压力来牵制我哥哥的势力时,他就成为了培养我的最得力的人选。”
“二零年冬天我第一次跟着他狩猎,他教我如何割断一只母鹿的脖子能最大程度减缓它的痛苦,”男人顿了顿,马眼被女人内穴的褶皱挤压到,喉咙里忍不住滚出一声闷哼:“我那时候拿刀还不利索,那头鹿死得很痛苦,后来的很多年内都一直出现在我梦里。”
“零一年我听说梁裕从孤儿院逃了出来,有位丧子的富商收养了他,便想让克劳芬带我去见梁裕。”
“但当时我的处境很尴尬,家族的各方势力都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包括我父亲,他在衡量我是否有能力接管家族的一部分事业,毕竟血统不纯在意大利黑手党内是忌讳。”
“所以我把目光放在了克劳芬身上,他很疼爱我,虽然表面上不怎么表现出来,但我知道,所以抓住了这个软肋。”
“零一年的夏天快结束时我找到了梁裕。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每天面对枪支弹药还有各种数不尽的训练已经很痛苦了,但没想到他过得比我更惨淡。那个富商有暴力倾向,他从孤儿院里逃出来后境况并没有好太多。”
“梁裕告诉我,我们的妹妹西西娅,她没有逃出来。他后来又去看了很多次,包括这些年,我知道他还在找她,但国内国外都没有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男人把手腕从头顶拿了下来抵在额头上,目光投向窗帘的缝隙,像被阳光劈开的一道口子,是黑暗里的唯一的光柱,盯得久了会看见里面漂浮的尘粒,每一颗都在旋转,如同一个闪着光的小型星环。
韶芍没想过随意的一问能牵出来这么多讯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张嘴。宽慰的语言太过单薄,每个人的过去压在身上都是一座不可迁移的巨山。
“克劳芬知道我在担心西西娅,零一年冬天他在越南的边境交货,看见名单上有她的名字。但这是个圈套,他带着西西娅回家和我们去过圣诞节,谁都没想到她那时候已经被植入了炸弹。”
“壁炉快烧烬时,克劳芬要去林子里找一些能用的柴火,西西娅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异常。她原来是最喜欢呆在我身边的,可那次不一样,她总想跑来,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太害怕了,直到屋子爆炸后我才想通了原因。”
“克劳芬的妻子与儿子都死于那场灾难,西西娅的事情我也没有和梁裕提起过,他到现在都还抱有希望。这太难得了,我们三个人,总要有一个还能看得见光。”
“对于克劳芬我一直很愧疚,所以在得知他要退休前往阿尔卑斯山下养老时,我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没有什么伤心,这种情绪都是留给你们普通人来感受的,不适合我,也不太适合他。”目光移到女人的脸上时陡然变得趣味,他又好好看了看韶芍的面孔,转转手腕把她的下巴推向一侧,借着微光终于能看清女人的侧脸了,汗涔涔的,带着樱桃红。
“哈…其实你也…不过如此…”韶芍趴在了男人身上,扭动的胯加重了顶撞的深度,她的胸脯顶在男人身上,乳房起到了缓冲的作用,但同时也让交缠变得更加旖旎。
“我还以为你是天生的冷血生物呢,外强中干……啊哈…”
她说的话没有恶意,可花苞被不断刺开,颤抖又酥软的声音让这些话听起来有嘲讽的意味。
男人抿着嘴轻笑着看她,把捆绑起来的手搁在她脑后,女人被圈在臂弯里,是个她亲手打的死结。
“有些失望?”
“没有…”韶芍还在含着他的肉棒不断颠坐,她没有汤昭那么好的毅力,性爱冲撞得她说不出来一句连续的话语。臀肉相撞的声音中,韶芍不受控制地颤抖,体液溅得斑斑点点,粘在两人的交合处。
“是心安。”一声凄厉的喘叫后她扑倒在男人怀里,渐渐从高潮的余韵里脱身,眼神迷离地又说出来那句话:“这证明你还是个有感情的人。”不然她被一个只会屠戮和衡量利益的机器盯上,实在是太惨了。
男人的性器还停留在她体内,韶芍张大嘴喘着气,像一条脱水的鱼。汤昭的目光落在她头顶上,沉默了一会儿又扑身圈着女人倒在床面上。柔软的肉体被压在身下,像猫一样抽搐着呻吟,他的主餐才刚刚开始。
“停、停下!”韶芍被他咬着脖子大叫,两腿不安地缠在他腰间。男人的吻如同刺钩落在身上,体内体外的撞击把她大腿的嫩肉都摩擦的发麻了,体液变成了浓稠的白,带着细沫流到床单上。
“啊——”她供着脖子喊出来最后一声喘息,小腹连带着体内的性器都不停地在抽搐。
汤昭确实没有解开手上的束缚,全身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现在男人也在射精后的余韵里漂浮,圈着女人转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方便顺畅地呼吸。
“嗯…很快,我也准备抽身了。”韶芍的无名指落在他嘴边,汤昭偏头亲问了一下,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或许你会……更加心安。”
他说的话,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太多的把握。
韶芍喘息着把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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