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身旁躺着一头白狼,这里是王后的房间……我还是兽型的样子天还没亮吗……窗户被厚重的帘子盖着,没有灯光的房间漆黑一片……现在什么时间了?小心起身,突然发现王后旁边的椅子正坐着狼王,眼睛闭着像是在睡觉的样子……醒来了……《赤……吗?现在是……寅时吗?》狼王从怀里拿出一块怀錶看了一眼寅时……和主人的一样怀錶……床边的柜子上放着抑制药的袋子和水……是芳拿过来的吗?《那是芳拿过来的……你是想要离开了吗?时间也还很早,要不要再休息?》虽然我们狼人在黑夜中也看得到,但却看不见表情,一双会发光的红色眼睛盯着我……锐利且兇狠就像我的生母一样……啊……不是生母……王后说那是生母的妹妹……养母吗?就像硝一样了……是因为我让王后受伤了吗?还是我佔了她……他们的床?狼王也想和王后在一起吧?雪曾经说过,我们这样喔在同一个窝的时候,这样亲密让她有安全感、和开心……所以她和夕常常想和主人在一个房间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确实有安全感和说不上来的喜悦……而自从在主人身边服侍后,我的恶梦也越来越少了……我爬下床退后几步后深鞠躬《非常失礼了,陛下,我不应该睡在您与王后的床,我立刻就走。》说着,我已经退到门边准备要出去,要是他一口咬上来我肯定是……《站住!》狼王开口,声音不大但很可能吵醒王后,他低头看着王后,没有醒来的样子他闭上眼又张开,眼神变了……他站起来走到我前面半跪在我前面……王……向我跪下了……《赤,对不起吓到你了,现在还害怕吗?》他一双温和的眼睛正直视着我,是不像刚才那样兇狠,但我还是想退后,毛竖起来之前奴隶商那里也有一个蜥蜴人也这样,先是对我们很好,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袭击……他可是狼王……魔族的都不可信《抱歉吓到你了……》他也退了几步,小声的说:《我这眼睛是天生的,当初莎那……你母亲常常说我的眼睛吓到她……》他说着说着眼神边的温柔起来,那曾经我也看过,雪看着主人的眼神……他是不是也喜欢那个未曾见过的生母……莎那?《赤,现在天还没亮,伊利诺嵐公爵并不在宫殿……再休息一下?》伊利诺嵐公爵……我曾经想过,被其它狼人称为暴君的狼王为什么会对主人这样和气?正常来说就像王后对主人的称呼都是精灵……魔族跟精灵应该没那么好才对,至少我这一个月来看到的是除了寥寥几个狼人之外,对主人不能说是很好,但也不能称为不友善,更不是恭敬……而是那种应付的感觉……狼王算是最有礼仪的但我这样……确实不对,不能给主人添麻烦……我趴下身子,行礼《非常抱歉陛下,赤对您无礼,请惩罚赤。》他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过了一会才回应我《你是吾的孩子,这种不过是小事,不用领罚,吾也没那么残忍。》残忍……他在外面的评价可不单单只是残忍……听说曾经有狼人只是提个意见就被拖出去施罚了……他能跟主人好声好气真的样子真的很奇怪他也恢復成平常见到的样子……他……为什么要用这个样子?刚刚那样兇狠的样子应该才是原本的样子吧?《陛下,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可以,你想问什么?关于你的母亲吗?要不要去隔壁的房间?》《不是……》我对我的生母并没有任何的想法生母……雪和她的孩子……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可能其它的母子是很美好的存在吧?但我对生母……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去隔壁是为了不要吵醒王后吧?他对王后的关心是真实的,我点头表示去其它房间比较好《那你先变回人型,穿好衣服再过来吧。》他轻声的说着,然后略过我走出房间以防万一,我吃了抑制的药,看着床上熟睡的白狼,身上几乎都是绷带,乾净白皙……狼王换过了吧?跟着狼王的手下到附近的房间,我右手放在胸前直接跪地低下头,学着狼族的礼仪……昨天……应该说前天,王后教了我很多,但……以后……还能用到吗?《陛下,如果让您不快了,可以任意处置赤……》他喃喃说着……要看……几乎没有出声的话听不清说了什么,又或许没说《直接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我想问的是您为什么……》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说敬语,太无礼了,竟然直接以平辈的姿态说话……王后对我的影响有点深《陛下,就赤知道的,狼人跟精灵应该没那么友好,但您对主人似乎没有敌意?如果惹您不悦,赤可以……》剪去舌……后面的话我没说出口主人应该也喜欢安静一点的奴隶吧?可是主人常常让我叫那些……《没什么,很简单……》很简单是指……这问题不是什么难题吗?《虽然我们确实对其它种族没多好……但他保护了你和雪,吾以礼相待是应该的,恩将仇报不是我们皇族的作为,对吾有害或伤害别人才会以牙还牙……》以牙还牙……保护……是吗?就因为主人对我们很好吗?这么……简单的理由吗?《还有想问的?》《没有。》我摇头,是庆幸雪遇到的主人没有虐待她吧?在那种地方三年身体早就……残破不堪……其它主人能做什么……我们也早就知道了……《那再睡一下?》他……那双眼睛似乎很失望……失望什么?你想问什么?关于你的母亲吗……我的母亲……《陛下……》他那的眼神消失,彷彿不曾存在一样的平静《赤不知道陛下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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