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秦堃问道。
赵嘉禾颔首:“本宫虽名声不好,但向来一言九鼎。”
秦堃拍了拍夫人的手:“你且跟着他们去吧。”
妇人应声,跟随徐秉行和周墨白去了隔间。
赵嘉禾掩上门,这才开口:“见上将军一面可真难。”
秦堃不耐地问:“你究竟有何事?”
“本宫想请将军准备好清君侧。”
秦堃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殿下,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吴王还在,储君未立,休要胡言乱语。”
“秦将军,太医都断定之事,你又何必心怀侥幸呢?储君是谁,本宫已经知晓了。”
秦堃一惊,又觉得绝无可能:“你怎知储君是谁?”宫内守卫森严,断不可能有人私下传递消息。
“因为本宫知人心,算人心。”
“少装神弄鬼。”秦堃哂道。陛下的心思谁能揣度得了啊……
“本宫只想问问将军,到底效忠的是谁?”
“殿下莫要再提此事。下官是忠君之臣,效的是皇命。”
赵嘉禾盯了他半晌道:“父王大行后,建安城必将大乱。请将军备好人马。”
“这还轮得到你说?”
“大皇子和二皇子皆容不下将军。请将军记住今日所说,做个忠君之臣,才能保一世平安。”
秦堃不知晓赵嘉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禁问道:“你是说陛下在装病?”
赵嘉禾低笑:“一个月后自见分晓。”
这时,房门被扣响,周墨白清冽的声音隔着门响起:“殿下,秦夫人挑了’烟云’伞。”
赵嘉禾挑眉:“还忘记问夫人的姓氏。”
“家妇姓李。”
“那便唤作李夫人吧。女子嫁人后,也未必要冠夫家姓氏,还是该做些自己想做之事。”赵嘉禾意有所指地道。
“殿下……”秦堃正要辩驳,却见夫人抱着一把油纸伞眉飞色舞地进来,便噤了声。
赵嘉禾冲着李夫人笑言:“夫人娘家是制伞的吧。嫁了人,也无须放下以前的喜好。本宫这儿还有很多精美的油纸伞,日后可以常过来坐坐。”
“好啊。”李夫人满口应道。她也不客气,知晓自己收了礼,夫君定会还这个人情。
秦堃起身道别,拉着夫人匆忙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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