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大燕可从未有过,总不能因为自己开了这条先河。可这笔钱对自己家来说很是重要,不能再推辞了,她一副苦凄凄的模样让温廉心中一揪,可又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莫不是对这结果不满意?温廉脸色一沉,眼中带有一些警告,手指无意扣了扣桌面,这结果无疑是最好的,若是她狮子大开口,自己……“若是觉得本官哪里还有不足的地方,你尽管补充,本官恕你无罪。”这话落下,犹如炸雷在柳闻烟耳边响起,她带着些错愕的眼神看着男人,连忙否认。他居然这般想自己,心思敏感的她又岂不知男人生气了。她做了什么?他凭什么生气?怎么能这样想自己!师爷看着两人眉目传情的模样,碍于在堂上没好不厚道的笑出。眉目传情?两人之间那怪异的状态分明是要分道扬镳。这冷场的氛围到底让师爷看清形式,暗叹一声糟糕,看了眼关节都被握白的柳闻烟,站起身子向温廉道:“大人上任不久,对这事不曾遇见,有所不知,有些人向来不守信用,出动官府后依旧我行我素。”听言,温廉脸色难看,火气噌蹭的往上窜,“此事过后我会上书,若还故意拖欠,我相信你会很愿意去南风馆卖身还债。”
此话一落,四方震惊咋舌,有些人控制不住的揉了揉眼睛,这话这是他们的温大说出的?那待人温柔有礼的温大人?就算遇到大恶之人也分外冷静判决的温大人?师爷吞吞口水,温大人这般犯傻,怕是因为此女子。说出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虽然此刻温廉也觉得这事不妥。要不是一声退堂,柳闻烟怕还是云里雾里,官差有序散去,她也紧跟着上,让人误以为后面有猛虎野兽追赶。“站住,你跑什么?”柳闻烟转过身来,看着因小跑而喘气的温廉,“我回去将这消息告诉他们。”听言,温廉眉头上挑,很是自觉的拽着她的衣袖走着,“不是已经有了结果了,还急什么。”柳闻烟还要解释,就被温廉打断了,“你生我气了?”“没有,我谢你还来不及。”“追债一事我确实没有遇见过,不知道……”“我知道,我没有怪你。”“所以你是怕我?怕见到我?”自那一日后,两人许久未见。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气势,柳闻烟咬了咬唇,硬着头皮道:“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虽没有说完,温廉也看出来她的意思,“你在怪我没有表露身份?”这又是哪到哪,不过刚刚在堂上她确实被惊到了,若知道他有这身份,自己打死也不会来的。柳闻香也不知温廉拉到了哪里,对他的话先是一头雾水,随即将温廉毫不隐藏的神色加以分析,很快,水杯从柳闻烟手中滑落,杯子碎了,水花四溅,她望着他,艰难地说,“这么说你都知道了?”“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温廉迟疑的点了点头,光看她的态度也不敢说多。柳闻烟有些生气,面上更多的是难堪,“是那次喝酒。”“嗯。”柳闻烟有些后悔,果然喝酒容易出事,自己把家底子都抖出去了,她也不想在这话题上多扯,“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他皱了皱眉头,柳闻烟心思向来沉重,就这一瞬间,好几个想法已经在脑海过了一圈,干涩,“那日之事?”那刚刚他为何扯到别的话题。温廉脸上出现红晕,“嗯,刚刚在外面说这种事对女子影响不好。”他有些期待的望着柳闻烟,“嗯,你有什么想法?”柳闻烟突然感觉自己的嗓子说不出话来,有什么堵住嗓眼,“想法。”“嗯。”“自然是没有。”柳闻烟表现的很是无所谓,当温廉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站起身来,打断他的思绪,“麻烦温大人送我出去,时间不早了。”听言,温廉脸色难看,却还想要试图打破着什么,可惜柳闻烟理都不理他,脑袋一懵,已经将女子压在身下,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我说过会对你负责,你忘了?”“嗯,忘了。”她不受控制的喜悦起来,当嘴角快要翘起时,她的语气变得尖锐,态度恶劣,轻蔑的说着,“再说负责什么,你又没有对我做什么,更何况是我主动的。”“我就问你一句,你喜不喜欢我。”一时间空气都要凝结了,柳闻烟仓皇想要挣脱,温廉大手带过,箍着她的腰,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你看,你的身体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排斥我。”“你调查我?”柳闻烟想不明白,这种被她隐藏起来的事他又怎么会知道。“你之前说的那些故事,主角虽然不是你,但却是以你的角度。”温廉静静的看向她。柳闻烟苦涩的笑了笑,“怕是只有你认为是我。”眸中的水光闪闪,曾经自己一度拿开玩笑举他人例子来试探父母,可是他们好像并不在意,还是说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影响,对故事中的恶徒也没有那么痛觉。可是故事中的主角曾试过很多种方法,明知那人三心二意,还是约会了一次,也是那次她知道自己厌恶被触碰,甚至对男女之间简单的牵手都会恶心。“是啊,我对你好像不一样呢,甚至……”想要被他指染。那天柳闻烟和温廉聊了很多,也慢慢敞开了心扉,在离开时,情到深处自然浓,两人唇齿相依,身体相缠,暧昧气息节节上升。这次谁先动的手,自然不再是柳闻烟,可事却是她弄出来的,都怪温廉坐怀不乱将柳闻烟搂着,身上的浓郁独属于他的气味包裹着柳闻烟,一时心神晃动,身体不自觉的扭动挣扎起来,要她说这家伙的敏感点也太大众的了,不就是唇碰了一下,腿蹭了一下,呼吸就紊乱了。果然,男人对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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