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我爹娘又哭又喊,逼我去找县城里那些大户人家讨要点钱来救急,要是我不去他们就自己去。“万一他们真去那些员外府上这么一闹,我的名声会臭,生意也不必再继续做下去了。“最后没办法,我只能先应下,然后去钱庄偷偷取了一百两银子出来,说是找一个酒楼东家借来的。“给弟弟还了赌债之后,爹娘对我总算是有些愧疚了,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没再找我拿钱,还愿意听我的话去管教弟弟。“我也总算是清净了一段时间,安心做我的事。”听完这一段,李塔直接震惊。“所以你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挣了差不多二百两银子,还是在你爹娘一直从你那儿抢钱的情况下?”李塔此刻才知道,他对阮富鑫的吸钱能力一无所知。张观业也问着:“那你怎么后面还越赚越少了?”甚至还欠了一pi股债,到现在都没还清。阮富鑫抿紧唇,半晌后,道——“我弟后面又溜进了赌场,输了钱怕被报复,就私下去找我说的那个酒楼东家借钱去了。“钱没借到,但他知道我上次说了谎,我手上还有余钱,所以他又和爹娘说了。“爹娘见我长大许多,也不敢再打我了。但他们还是骂我白眼狼,骂我有钱之后还防备着他们,骂我没良心,让我给我弟把赌债还了。“我那时才真的知道,摊上这种爹娘,必须得分家。不管我多么孝顺,他们都是不会改的,还会一直拖累我。“所以我就以我弟的赌债为要挟,让爹娘同意分家,我出去自立门户。“为了我弟那条命,他们再怎么不愿也还是同意了,但是要求我分家以后必须每个月给家里五两银子赡养他们。” 阮东家(3)“五两银子!怎么不去抢啊?!”李塔简直被这狮子大开口给震撼到了,这得是什么爹娘,才能把亲儿子宰得这么狠啊!要知道,他和他弟弟在相府当差,一个月二两银子的工钱,放眼繁华京师都不算低了。他们兄弟俩加起来,一个月不吃不喝也就四两银子。阮富鑫他爹娘居然让他每个月上交五两银子?给他们老两口养老?什么村里的老人,每个月需要五两银子养老啊!这老养的,镶金了还是嵌玉了啊!“因为他们想在县城给我弟盘个宅子下来,以后等他们老了,就能跟着我弟住上好的。“他们还想在牙行买两个丫鬟婆子伺候,再给我弟娶个媳妇生几个孙子,享受一下当老太爷老太太的感觉。“被我养了太久,他们早就不会种地了,家里那几亩地也租给了其余村民。租金每月二百文钱,并不算高。他们想要钱,只能从我身上榨取。“而我当时也确实急着摆脱他们,牙一咬就答应了。”阮富鑫现在回过头来想想,那个时候,虽然他做出这个决定很艰难,但是这个决定绝对是对的。这样的父母弟弟就是拖累,拖着他往下沉!萧望舒坐得端正,指尖在座椅扶手上轻叩,淡然道:“继续。”“是。”阮富鑫应了一声,继续跪在地上讲述——“分家之后,我急于稳定生意,就直接拿着手里所剩不多的几十两银子盘下了一间铺子。“县城铺子的卖价不低,盘下铺子之后,本来我手上的余钱就不是很多了。“但当时又到了年尾,是收获的好时候,也是大赚一笔的好时候。我身边人手不够,只好又去雇了两名工人。“但我没想到,我赚到钱之后惹了不少人眼红,当时附近县城里已经有很多人学着我的法子赚钱了,甚至他们给的价格更低。“原先和我长期交易的那些东家,在对方的低价诱惑下已经有所动摇。“恰在那时,我弟又欠下了一笔赌债。“我实在没有余钱帮他还债,他就真的去把我以前那些东家全部借了个遍,借得人家都不耐烦的派人到我这里提醒了。“赌庄的庄主收了我那些同行的钱,对我弟步步紧逼。“我弟走投无路,最后……他帮着我那些同行,在我长期交易的东家面前诋毁我,说我对家中老父老母不管不问,还报官让衙门的人来捉我去府衙查问。“我进衙门受审耽搁了几天,等我出来之后,已经有人占了我的市场。≈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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