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秦泰看向她,得到的是萧望舒不容置喙的神色。见秦泰还要再说什么,萧望舒抬手打断他的话。对面那些劫匪都蒙着面,劫匪头子一副完全不接受协商的样子,直接把刀横在了萧扶光的小厮脖子上。“小娘皮真是话多!你现在走过来,老子就放了你弟弟,要是不干,老子先杀这个,再杀这个!”劫匪头子的刀在萧扶光的小厮和那蒙头少年中间摆动。那小厮被绑着嘴,“呜呜”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朝萧望舒喊些什么。“现在过来!快点!”劫匪头子催促着,手上也用了点劲。那小厮的脖子被划开一点,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在这个和萧扶光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眼里,萧望舒清晰看到了对死亡的恐惧。“行了,是我看晃了眼。我阿弟身边护卫云集,想必也落不到你们手里。”萧望舒说着,目光扫视四周,看向周围正在试图包围她们的那几人。半吊子货色,不是正经的谋害刺杀。“你们很缺钱吗?”她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还不等那劫匪回答,她又继续说着:“瞧你们的样子,不像对我萧家有什么怨恨。“既无宿怨,拿钱办事就是生意,是生意咱们就好商量。”说着,萧望舒话锋一转,直接问那劫匪头子:“多少两,开个价吧,三万还是五万?”萧望舒这一口价开得太大,险些没砸晕那些劫匪。“多、多少?”劫匪头子身边,看上去得力的那个手下双眼放光,已经蠢蠢欲动。那小娘皮就给了他们三百两银子,让他们把这萧家小姐睡了就跑,办完事直接把人丢后山里就行了。他们起初一听萧家还不太敢,但是没办法,手上实在没钱花啊!再加上一看这萧家小姐的身段,那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种女人睡上一次,不枉此生啊!“我问你们,三万还是五万,随你们开价。把你们手上两个孩子放了,不管里面有没有我阿弟,价格都好商量,我萧望舒从不缺钱。”说着这话,萧望舒仿佛感受不到那些劫匪刚才目光中的y秽之意,继续谈着她的生意——“常听父亲说,亡命之徒收来办事,效率是不错的。“想必你们也在官府留了不少案底,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后替我办事,案底也能销,还有大把的钱和女人。“钱权能解决的问题,我都能替你们解决,如何?”一个接一个的馅饼从天上往下砸,直砸得人分不清东南西北。秦泰、罗兴、杨平三人站在萧望舒身边都懵了。他们三人搏一搏,把这些人杀干净还是做得到的,就是劫匪手上那两人不一定保得下来。但只要那蒙着头的不是小公子,尽人事听天命,放手搏一搏何妨?这些渣滓,还留他们在世上做什么?秦泰心中正愤愤不平,就听对面劫匪有些动摇地开口质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这萧家小姐的模样身段虽好,但销除案底、大把钱财、大把女人,这些筹码放在一起,任她是个神仙也可以忍忍不睡!听到质问,萧望舒嘴角轻轻勾起。瞧瞧,咬钩了不是?“凭什么信我?就凭我身后这三人,原本都是要流放狄州等死的罪犯,现如今活生生的跟在我身边,衣食无忧,赏银无数。“你们也可以不信我,但你们现在绑走的、试图玷污的,是宰相府的公子小姐。“恐怕你们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算你们现在开始逃,也逃不过山下的重重守卫。“就算你们现在开始逃,也难逃一死。“机会只有一次,为我办事,我承诺的那些都可以兑现。”秦泰:“……”罗兴:“……”杨平:“……”能以这样的方式对小姐有用,也算是他们的用处。对面那些劫匪仔细看了看秦泰他们三人,半是猜疑半是心动,一行人互相看了看。最后,为首那劫匪头子压下眼底的y欲,把刀收了起来,朝手下的人吩咐:“把这俩孩子还给小姐!”萧望舒早有预料,神色泰然,朝那萧扶光那小厮招了招手。那小厮吓得眼眶通红,跌跌撞撞跑回萧望舒身边。“启星谢过小姐!”
至于另外一人,只是护国寺里一个与萧扶光身形相似的小沙弥罢了。 最毒妇人心(1)“夫人莫急,当心脚下!小姐身边还跟着秦泰小将他们,他们武艺高强,必能保护小姐。”杜嬷嬷边跑边宽慰着房沁儿。相府带来的护卫黑压压一片跟在她身后,散开来几乎是要包围后山。书夏在前面领路,只领到后山便急红了眼,“小姐便是在这里将奴婢和忆春遣回的,进山后她们往哪个方向走,奴婢就不知道了。”房沁儿定了定心神,握紧藏冬的胳膊,最后确认一遍:“扶光是跟陈将军走的是吗?”“是!奴婢亲眼所见,他二人跟着忆春走得急。”绘秋笃定回答。房沁儿屏着呼吸,点了点头,“好,让所有护卫进山。护国寺守卫已下山将后山出路封闭,太阳下山前务必找到望舒!”扶光跟着陈褚,有陈褚在他身边,他出事的可能不大。反倒是前去救扶光的望舒啊,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是!”——相府护卫闯进后山,一时间不知吓坏了多少在此私聊的高门贵女,还有幽会于此的痴男怨女。房沁儿带着一队丫鬟护卫进后山寻找,就在此时,恰好碰上穆彩晴义愤填膺地带着不少官家妇人和小姐往里走。“不知哪家女子,光天化日之下行那苟且之事,伤风败俗!”结伴跟随她的官家女眷纷纷附和。穆筱筱跟在人群最后方,不近不远的,像是和人群扯不上什么联系,但也没跟丢。房沁儿心下一动,带人跟上。乍一见房沁儿加入,穆彩晴脸上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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