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妇人的手松开几分,朝后面吩咐:“你们去找个人问问怎么回事。”“是。”后面两名丫鬟立刻退下,往府外走去。没过多久,她们两人回来,朝妇人禀报:“夫人,下面人说将军今日带上那舞姬出去和同僚打猎,回府路上遭细作刺杀,那舞姬扑上去给将军挡了一刀。”将军最近本来就宠爱那中原舞姬,刚到手的新人,连夜连夜的往她那里去,出去打猎都把她带上。今日她为将军挡了一刀,万一没死,以后指不定怎么得宠。众多下人心里各有各的小心思。那妇人把手里的帕子扭扯在一起,紧紧攥着,眼睛死死盯向刚才那男人离开的方向。好半晌后,她才阴恻恻地下令:“算了,不逛了,回去吧。”“是。”那些丫鬟跟在她身后,主仆一行人离开这里,回了院子。 好一个月萧萧(2)两天后的傍晚。绾娘那一刀捅在腰间,出血不少,昏迷两天才渐渐清醒。她刚一睁眼,守在屋里的众多嬷嬷就围了上去,满是担忧地问了她许多,又是传府医又是扶她起来喝药。绾娘开口,声音沙哑问她们:“将军呢?”“今日将军被陛下召进宫,不知商议什么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那嬷嬷生怕绾娘多想,又说着,“姨娘昏迷两日,将军可担忧您,每日从军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看您,在床边守着您。”绾娘点了点头,想动一动却只感觉腰间生疼。“姨娘别动,您这身子现在还乱动不得。”那些嬷嬷慌忙上前扶她。将军对这位姨娘的看重,她们可是看在眼里。要是将军一天不在,姨娘就出了事,她们这些人的脑袋可就不保了。绾娘也没有和她们犟,顺从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随后就在将军的床上躺下继续休息。这一晚,直到月上枝头,夜幕沉沉,那将军还没回府。不过这也是将军府的常事了。只要陛下传召,有公务在身,将军经常一隔几日不回,有时候甚至一连数月不回。夜色漆黑,绾娘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只见她皱紧眉头,按住腰间的伤口,轻手轻脚在房间里翻找起来。今天将军府似乎格外寂静,下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门外也半天都没有听到护卫换班的声音。绾娘正在疑虑这是什么情况,不知道行动还要不要继续。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锁门的咔嗒声。一支燃火的箭射进房内,直直插在床上,直接点燃了床上的被褥。房内顿时火光冲天。一直等到射箭的人撤去,守在房外的男人才撬开窗户,翻窗进入房间,朝绾娘问:“知道放在哪儿了吗,再过会儿就有人赶过来了,那将军夫人下手真狠毒。”绾娘点点头,一手捂腰,一手指了个方向。男人直接扶她过去,看她摸索着墙上的装饰打开暗格,在暗格里翻找。听屋外脚步声逼近,男人面色有些焦急。这时,绾娘终于翻出一张羊皮卷,抖开来看了看上面的地图。“就是它!走!”男人面色一喜,直接将绾娘背上,离开了这里。离开途中,绾娘回头看着将军府里冲天的火光和浓烟,心中早已习惯麻木。她当然可以选择把地图交给来接应的人,然后权当自己在混乱中被人打晕了,什么都不知道,获救之后继续留在将军府当他的姨娘。但她曾经在别的任务中就已经实践过了,这毫无意义。等下一个新人进府,她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一旦事情暴露,她还可能死于极刑。丝毫不值。……盛夏时节,阳光炙烤大地,空气中的热浪模糊了视线。萧望舒依旧坚持喝温水。
这样的饮食习性,让陈褚都十分敬佩。“阿月,我要热化成一滩水了。”陈褚趴在冰鉴上,只有在这里他才能获得片刻的凉爽。萧望舒坐在他旁边,摇着团扇,轻轻给他扇风。“化不了的,阿褚这么厚实的身板,怎么会化掉呢?”她这话怎么听都带着几分哄孩子的意味在里面,陈褚从冰鉴上起来,整理衣襟,干咳两声。“阿月,我是个男人。”陈褚开口强调,他已经不是萧扶光和萧镇西那个年纪的孩子了。谁料萧望舒的视线从他腰下扫过,笑意不改,继续摇着团扇,应和他:“这我当然知道。”每晚睡觉时,他十分的克制,也十分的安分,但他身上总有些东西不受他控制。不过血气方刚的年纪,也可以理解。正当陈褚被她说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接话时,只见萧望舒起身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陈褚眼前一亮,立刻俯身贴了过去。果然,在下一秒,只见萧望舒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诱人的朱唇贴上他的唇瓣。这是陈褚时时刻刻都在等着的惊喜。自打亲过第一次之后,他每天都在等她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再亲他一口。但他又不敢太唐突她,不敢主动亲她,怕她不愿,只能每天想方设法让她过得高兴惬意。因为她心情愉悦时,想要亲近他的可能会变大。陈褚此刻像是沾上花蜜的蜜蜂一样,紧咬着不肯松口,双手握上萧望舒的腰肢,轻轻一提便将她放在桌上坐好,让她能亲得更轻松些。唇齿交缠,绵长的一吻结束。陈褚抱紧萧望舒,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心跳如擂鼓。“阿月——”原来这世上男女间的欢爱,这么诱人成瘾。萧望舒坐在桌上抱住他,手落在他背后顺了顺他的头发,开口问他:“怎了?”叫得扭扭捏捏,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陈褚只傻笑两声,抱紧她不说话。他就是高兴。高兴她愿意这么亲近他。见他不说,萧望舒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再次问他:“到底怎么了?”陈褚直白地回答:“喜欢阿月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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