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功夫就甩了个红衣舞姬出去,还把他吓着了。”据陆序阳形容,那胡姬被陈褚扔出帐时已经奄奄一息,多处断骨,而且妆容长相乍一看都与她极为相似。尤其是一身红衣,实在像极了她。陆序阳和她说起这事的时候都还很惊讶,说陈褚居然能那么快反应过来不是她,还把人打残了丢出来。“别听他浑说,那天就萧峪堂叔喝得最高,其余人都还好。“我那天刚回营帐,乍一看那舞姬也确实觉得模样有些像你。但她眼神和你差得太远了,一看就没有你聪明。“我一想,阿月你还在京师,而且阿月向来端庄,怎么也不会穿成这副模样跑到军营里来。“她见我没有动作,从床上下来拉我,我就和她打起来了。“若是寻常舞姬,哪有能和我过上招的?她那招式,出手就是杀招,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我要是动手再慢点,她那铁丝就缠到我脖子上了。”陈褚越说越委屈,继续解释:“阿月,这种事在战场上其实很常见,所以岳父总会在身边留几个清醒的将领。在敌城,哪怕庆功宴上大家也不会喝得多醉。“至于那胡姬,许多人帐里都有,还有两名将领中了招。”说到最后,陈褚委屈得像只大狗狗,耷拉耳朵,“我没做不守夫德的事,别听陆序阳胡扯。”萧望舒听得好笑,为陆序阳辩解一句:“陆将军没有胡扯,他只是在我跟前夸你定力好,坐怀不乱。”顺道还夸了夸她驭夫有道。陈褚一愣,“他夸我?”陆序阳从来只会当着他的面损他。“嗯,他夸你来着。”萧望舒点头确认。陈褚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只听萧望舒继续说:“胡国灭亡的最后时刻,站出来反击魏国军队的居然是这些舞姬,其实也很让人敬佩。只可惜双方立场不同,终有一方得死。”陈褚跟着她的话点点头,“确实,胡国必须拿下,否则他们和鲜于部落联合,屡屡进犯我们西北国境,抢掠烧杀,我们边境百姓苦不堪言。”各有立场,各为其民罢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若是个男儿身(1)“说起西北国境,鲜于部落连连后撤,生怕我们出兵追击。现在局势稳定,三哥长年驻守西北边关,甚是辛苦,这时候应该可以回京了吧。”萧望舒核算完,合上手里的账册,将账册搁在桌上。和萧平南长年统领禁卫军不同,萧定北待的是实打实的军队,而且他是在他外公那边cao练将士,更不得不防。即使萧定北无意争位,谁敢保证他外祖家也无此意?毕竟劝萧鸿更进一步的声音里,章家的喊声最大。≈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