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的院子聚拢。萧望舒跟在萧鸿身后过来时,众人面色各异,那些太医也低垂脑袋,唯有太医令不得不走出去禀报。见萧鸿只留萧望舒在他身边搀扶,将其余人全部遣退,那太医令才开口说:“王爷,三公子的毒是暂时解了,没有生命之忧,但拔毒还需数年不止。微臣不敢担保,三公子是否还能再站起来。”征战沙场的少年勇将,若是今后要这么瘫在床上,对萧定北来说恐怕还不如让他直接死了。萧鸿深呼一口气,问他:“若是能够恢复,最快几年?”“最快也需两年左右,且即使恢复,也只能生活如常人,往后年内难以恢复到以往策马征战的程度。”毕竟在床上瘫软了两年,骨头血肉都躺粘黏了。萧鸿听完,继续问:“现在情况如何?”太医令如实回答:“三公子还在昏迷,今日夜间应该能醒,醒后不能让他心绪悸动,气血上涌容易催发余毒。”萧鸿面色沉重,吩咐他:“三公子醒后,告诉他此毒两年便可解,让他配合两年。他战功显著,朝廷会先封他为定国侯,两年后待他身体恢复再回营带兵。”哪怕是骗,也要先稳住萧定北,让他心怀希望度过这两年。太医令不敢违背,立刻应下:“是。”“让所有知情人都给本王把嘴闭严实,若是泄露半个字进三公子耳朵里,影响他休养,就提头来见。”太医令战战兢兢,“是、是!”…… 公主不必担忧(1)萧望舒自从萧定北中毒当天回摄政王府看过之后,其余时候她也确实不便常回,只能偶尔送些月氏商户在外采买的珍稀药材回去。“听说三公子醒后暴躁易怒,这些日子常摔东西赶人,许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听着秦泰的禀报,萧望舒叹了句:“正常。”哪怕是寻常人,碰到这事一时半会儿都接受不了,更别说向来心高气傲的萧家公子。“三少夫人收到消息,急忙从西北出发,二十天内想必能抵达京师。”秦泰继续禀报。萧望舒微微颔首,表示知晓。“至于二公子,被王爷禁足三月,禁军统领一职由陆序阳将军暂代。还有参与此事的穆家冯家余孽,全部凌迟处死,诛其三族。”萧望舒点了点头,问他:“还有吗?”秦泰想了会儿,没什么要禀报的,又见萧望舒兴致不高,便行礼告退:“没事了,公主若无事吩咐,属下就先下去了。”萧望舒再次点头,朝他缓缓摆了摆手。秦泰躬身退下。……天刚入秋,萧镇西的冠礼如期举行。因为出了萧定北这场意外,萧镇西及冠本该是场喜事,冠礼却只能尽量从简,不得扰到萧定北休养。就连前来观礼的萧氏族亲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个个神色复杂地来,又神色复杂地走。……两个月后,幼帝禅位。期间,虽然萧鸿一再推辞,但幼帝还是在满朝文武的极力劝说下再次颁发禅位诏书。禅位诏书第三次下达摄政王府,萧鸿无可奈何,接旨受命,登基为皇。≈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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