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终颔首,“属下这就去。”“等等——”见他作势要走,褚桓出声止住他的脚步,“长孙史回来了,让他先为你瞧瞧肩上的伤势。”他勾唇一笑,又道了一句,“还有,谢勋醒了。”闻终冰冷的脸色终于有了丝缓和,他笑道:“二爷,属下去看看谢勋。”褚桓笑着“嗯”了一声。闻终开门走出去,大步走到拾月阁,在走到拾月阁外时,司卫军统领常昝伸臂阻拦,“除了淮王与长孙大人,任何人不得进入拾月阁!”“常昝,让他进来。”魏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由远而近。他走到门外,双手拱起,朝闻终行了一礼,“闻大人。”常昝见此,未在犹豫,收了手臂立在一侧。魏肃带着闻终走进房间,前脚刚踏进去,便听到宗禄愉悦的声音,“闻大哥。”闻终绕过屏风走到床榻前,笑着“嗯”了一声,“感觉如何了?”宗禄微微摇头,俊朗的容颜充满了温润的浅笑,“好多了,你的伤势如何了?”那晚,闻大哥撞在剑刃上,伤势定是不轻。闻终撩袍坐在一旁的软椅上,将长剑放在方几上,笑道:“我有分寸,伤势不重,只是流的血多,看着吓人罢了。”宗禄想起他今日所查的事,问道:“宣王的事查得如何了?有眉目了吗?”闻终颔首,“已经禀报二爷了,我今晚就出发去处理此事。”宗禄了然,嘱咐道:“万事小心,等明日一过,我便亲自进宫,将所查的事尽数交给北凉皇帝,让宣王再无翻身之地。”同时,也为谢章铲除异己。闻终知道他是何意,明日便是大人的忌日。天色已晚,王府的下人也都各自休息了,王府之中,一片寂静之色。杭奕回到房间时,看到了桌上放着的画筒,正是那日明妃娘娘交给他,让他帮忙去寻找两个十五年前的孩子。他坐在桌边,打开画筒,抽出里面卷着的两张画像。屋内点着琉璃灯盏,烛光闪烁,亮色的光映在桌面上,将卷着的画像映的愈发的清晰。杭奕铺开一张画像,却在看到上面的画像时,脸色骤然一变!他赶忙又打开另一幅画像,上面画着的,郝然是二爷年幼时的模样。怎么回事?!明妃娘娘怎会知道二爷与宗掌印幼年时的长相?她又是从何处得来的画像?
杭奕快速收起两幅画像,打开房门飞奔出去,直奔褚桓的房门前,甚至连敲门也忘了,直接推门而入。踏进房间,他乍一抬眸,便瞧见立于窗杵前,看着外面夜色的褚桓。迎上褚桓冰寒的视线,杭奕的心咯噔一下,他晃了晃手中的画像,将两幅画像在桌子上铺开,用茶盏将四个角压住,:“二爷,明妃娘娘交给属下两幅小孩子的画像,说是帮一位故人找两个十五年前的孩子,方才属下打开看了一眼,发现画像上竟然是二爷与宗掌印幼年时的模样。”褚桓挺拔的身躯蓦然一震,他大步走到桌子前,垂眸看着桌子上的两幅画像。画工之人造诣颇深,将他们二人的神情与眼神的细微变化描绘的活灵活现,除非那人很了解他们,否则,绝不会画的如此之像!褚桓颤抖的伸出手,白皙的指尖轻抚着画像上的五官。他的眉毛,眼神,鼻翼,薄唇的弧度……那个人是谁?竟然如此了解他们。褚桓收了手,沉声质问:“是明妃交给你的?”杭奕郑重点头,“是明妃娘娘亲手交给属下的,她亲口说,是帮一位故人寻找十五年前的两个孩子。”“拿着画像跟本王走!”褚桓大步迈出房间,朝着东篱阁走去。作者有话说:咳咳咳,女主掉马倒计时~ 醉酒现已入了子时, 王府内幽谧寂静。东篱阁外守着四名都卫军,身着盔甲,头戴兜鍪, 腰挎长剑,在寒冬腊月里笔直的站着。廊檐下吊着八角灯笼, 散发着幽暗的光亮, 屋顶上的雪沫子被冷风吹拂, 犹如一场小雪从空中飘落而下。从大庭进入院落的拱门也守着四名都卫军, 站在寒风中, 戒备的看着漆黑的夜。守在东篱阁外的都卫军看到淮王与贴身的护卫杭奕过来时, 伸手阻拦, “淮王,明妃娘娘已经睡下了, 还请淮王明日再来。”“滚开——”褚桓的低沉的嗓音里席卷着凛冽的寒意,他径直进入东篱阁, 周身散出的内力将候在两侧的都卫军震得朝后倒去。四人脚步踉跄着,险险互相扶持着才稳住身形。杭奕紧跟着褚桓的脚步, 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背影泛着森森寒意, 便知, 二爷动怒了。候在院落拱门处的两侧都卫军见淮王脸色沉厉的走来,皆是心下暗惊, 犹豫着要不要拔剑阻拦。就在他们犹豫间, 淮王欣长的身影已经入了院落之内,冰冷沉冽的嗓音响彻在暗夜中,“杭奕, 守着房门, 任何人不准放进来!”“是!”杭奕将四名丫鬟赶出院落, 候在房门外,将两张卷起来的画像双手呈给褚桓,“二爷,画像。”≈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fuchou/”≈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fuchou/”≈gt;≈lt;/a≈gt;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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