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妈妈端药进来:“老夫人您醒了,快来喝药吧!”
老夫人摆手让她把药放下,蹙眉说道:“不喝了,不喝了,也不管用。”
祥妈妈看老夫人神情厌烦,就先把药放在了一旁,说道:“老夫人,夫人一早过来,想让老奴和她一同去接人,您看?”
宗自沉给祖母身后垫了个垫子,老夫人向后躺去:“她确实不认识,这府中跟着我陪嫁来的只剩你一人了,你就跟她去吧。”
祥妈妈犹豫道:“老夫人,您的身边怎么离的开人啊?”
老夫人掀开被褥要下床,宗自沉和祥妈妈在一旁帮忙,她随意说道:“你就去吧,院中人多着呢。”
宗自沉也道:“祥妈妈早点去,快快把人接回来,我每日来伺候祖母。”
老夫人笑着示意祥妈妈看宗自沉:“看,我还有好孙儿呢!”
盛国公府门外,李照儿在文秀的搀扶下进了马车,祥妈妈也上了马车,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城外出发。
宗自沉站在门外,等着他的车夫将马车拉来,祖母起来吃了两口又睡下了。
他现在得空准备去陈家一趟,问一问陈大儒何日回来。
“公子,那陈家的人说还有十日那陈大儒就回来了?是真的吗?”阿等在马车里问道。
宗自沉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他们家说的,还能有假,我们快些回去告诉祖母,听到这她铁定会高兴的。”
十日的时间过的真快,老夫人今日精神尤其的好,宗自趴在祖母的膝盖上,笑着说道:“祖母,今日陈家大儒就要回来了,想来他明日就能过来教我读书了。”
“还有再过几日,祥妈妈她们也该回来了。”
老夫人照着日光,笑着道:“是啊,我家二郎日后在陈家大儒的教导下,科举及第不是问题。”
说着她叹口气:“你大哥哥实在是个心性不稳的,春闱在即,竟还被你父亲发现和那院中女使厮混,唉!”
“唉!拚着命还要护着那女使。”
宗自沉将围棋拿了出来,撒娇道:“祖母,这有父亲管呢,您就别操心了,陪孙儿下回棋吧。”
“哎,好好好!”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小滑头。”
半晌过去,银杏过来:“老夫人,时候不早了,奴婢扶您回屋躺着,在外总是见风也不好。”
宗自沉看了看天色,祖母确实在外面的待的时间很长了,也说道:“祖母,您先回屋吧!”
老夫人回屋,宗自沉坐在廊檐下,对阿等说道:“阿等,一会儿把我的书收拾收拾,大约明日陈大儒就要来了。”
“公子怎么知道明天陈家大儒就回来?”
“他们家不是说了,今天回来吗?”
阿等看着门外咂吧着嘴:“万一今天没回来呢?我们不如现在再去问问吧!”
宗自沉轻轻打了阿等的脑袋一下:“你是不是想出去吃糖葫芦。”
阿等忽然有种被戳破的羞耻感,忙说道:“没有,我去给公子收拾书了。”
宗自沉笑着看他跑远,进门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
“二哥哥!”
人人都说福兮祸所依,这不讨人厌的来了。
宗自煦以为宗自沉没听见,又唤了一声:“二哥哥!”
宗自沉站起来,冷淡道:“你怎么来了,今日不需要去学堂吗?”
宗自煦闪烁其词道:“嗯……今日,我身子不太舒服,就和先生告假了。”
宗自沉自顾自的收拾着围棋:“那你回去歇着吧,来这做什么?”
宗自沉刚把棋奁拿起来,余光瞥见宗自煦陡然衝了过来,抢走了棋奁。
“二哥哥,我要玩!”
宗自沉骇然的看着他,皱着眉说道:“你做什么!既然要玩,你拿回去玩吧!”
说着他还后退了几步,每次遇上宗自煦总不会有什么好事。
即使李照儿现在不在府里。
“二哥哥……”宗自煦看样想说什么。
这时银杏出来,说道:“二公子,三公子,奴婢先下去熬药了,劳烦两位公子照顾一下老夫人。”
“知道了,你先去吧。”宗自沉答道,箭步进去内室。
宗自煦见状也跟了进去。
银杏看着两位公子都进去了,招呼着周围的婢女:“你们都跟我去厨房,给老夫人做几道甜羹,她老人家中午都没怎么吃。”
“是,银杏姐姐。”
登时,院中一会儿竟连一个人都没有了。
风雨
“二哥哥,祖母是快要死了吗?是被你克死的吗?”宗自煦抱紧棋奁,站在床尾处。
宗自沉怒目圆睁道:“你在乱说什么?你到底是不是来看祖母的,还是来咒祖母的。小心我告诉父亲。”
宗然脖子一缩,吓的一激灵。
“嗯……二郎,是你过来了吗?”这时老夫人迷迷糊糊问着:“唉!才刚一睡下这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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