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慌忙的掐着李照儿的人中,宗自耀显然也看见了他母亲的样子。
没有上自家马车,转身衝进了人群。
李照儿心惊胆战的回了家,她已经不想问大郎去哪了,当务之急她要怎么样和宗然明解释。
宗然明差遣茂南来问,李照儿吞吞吐吐的说了,宗然明得到消息,直叹家门不幸。
“孽子,第一场就败落,他日日都在读什么?”宗然明边说边抽了藤条,就往宗自耀院中去。
茂南在身后跟着劝道:“公爷,您别生气,许是大公子紧张,才这样的,大公子现在定然十分伤心。”
宗然明并没有理会茂南,到了院前,正好李照儿也来了,她眼睛红肿。
宗然明忽然冷静了下来,藤条给了茂南,示意周围的奴仆把门打开。
盛国公府的主君主母一同向宗自耀的房间去,越走近他们听到了,越来越清晰的嬉笑声。
李照儿眼皮狂跳,宗然明青筋暴突,他一脚踹开了门。
入眼,宗自耀和桃花两人相互依靠在床上,床上摆满了书。
宗自耀和桃花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的笑容僵在脸上,宗然明几步向前,拿起床上的书本,拿起一本又拿起一本。
他的眼眶泛红,不是哭的,是被气的。
满床的书,没有一本儒家经典,全是各种志怪小说,科举考试一门没过,还有心情和婢女调笑。
姜小娘今夜歇的晚,等着婢女来报,不一会儿,婢女含笑小跑了进来。
“小娘,大公子那边现在乱成了一团,虽然奴仆们慌忙的把院门关上,但是奴婢听见了夫人和大公子的哭喊声了。”
姜小娘倒了一盏茶水给婢女,莞尔道:“是嘛,大公子自己不争气可怨不得旁人。”
“睡吧,我累了。”
夜幕降临,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睡了,一座富丽的宫殿内,莺歌燕舞好不快活,青少年的笑声在殿内荡漾。
阿抚小心翼翼的躲过四处扭动的宫婢,颤颤巍巍的跑到大皇子身旁,小声的说着:“殿下,该歇儿,皇后娘娘明早让您一早过去。”
华鸿川闻言,开怀的笑容逐渐消失,摆摆手示意众人停下。
宫婢们听话的退了出去。
华鸿川转过头看向阿抚,阿抚抬眼又迅速的低下头,敛了敛身子。
华鸿川的眼神很可怕,充满了阴婺与疯狂,不过声音如清泉:“阿抚,记住,你是我的人。”
阿抚磕着头:“是,大皇子,奴一直都是您的人。”
阿抚再抬头,面前的华鸿川又恢復了那副清贵高傲的样子,眼中满满的自傲。
华鸿川站起身展开双臂,吩咐道:“既然明早要去见母后,宽衣就寝吧。”
监视
“儿臣拜见母后!”
华鸿川恭敬行礼,见四下无外人,就随意了起来:“母后,你叫儿臣过来有什么事?”
美人榻上身穿深青色翠鸟纹钗钿礼衣的皇后闻言抬眸望向华鸿川,上挑的的丹凤眼美艳又带了点狡黠。
温声说道:“怎么?没事不能叫你过来看看,你整日也不知道给你母后我请安。”
“还不如六郎做的周到,这要是被你父皇知道,免不了要生厌你。”
大皇子看着母后那嗔怪的眼神,几步上前,亲自给皇后倒茶,嬉笑道:“母后,我和六郎能一样吗?我可是您亲儿子,那六郎不过……”
皇后那秀眉一蹙,冷声打断他:“口无遮拦,休要胡言乱语,让人听去。”
说完挥退了四周的侍从,这才接着说道:“鸿儿,母后今天叫你来,是想要叮嘱你几句。”
大皇子乖巧的听着。
“本宫听说,你近来荒淫无度,日日放松课业,可有此事?”
华鸿川笑着回道:“哪有,母后~您就听他们污蔑我,儿子恨不得日日钻进圣贤书里。”
皇后听着他撒娇的语气,严肃的脸庞又柔和了下来:“十五六岁了,还向母亲撒娇像什么样子。”
“不过,该说的我还是要说,储君未定,谁都有可能,定要修身养性,在你父皇面前好好博得一个好印象。”
华鸿川低着头,像是认错一样:“知道了,母后。”
“你父皇向来凭喜好做事,又极为注重心意,当年他极宠爱月妃,月妃又常在细节上博的圣上欢心,六皇子诞下的时候,他甚至就动过立储的念头。”
皇后说着满眼担忧的望着华鸿川:“要不是母后母家强盛,事情早定下来了。”
华鸿川不在意道:“母后,月妃不是死了吗?您不用担心,六郎他不可能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儿子天资聪慧,学什么都快,不用担心的。”
皇后不讚同,继续耐心的说着:“你呀!你以为他不可能了?你要知道你父皇心里还念着月妃呢!”
“母后知道,你幼时就早慧,但是那六皇子也不差,鸿儿切记不可懈怠啊,你父皇寿诞就要到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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