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赔笑道:“赵大人说笑了。”
随后他将花酿的围帽摘了:“赵大人您看。”
围帽下的这张脸,让赵光安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语带不可置信:“这,这,怎么这么像月妃,你从哪找的?”
朱俊笑笑,语气更加谦卑:“下官在乞丐窝偶遇见的,她一家因洛川水患逃难至上京乞讨,这不正好被下官遇见了,下官调教了几日就送来给您了。”
赵光安嘴角的笑似乎都压不下了:“朱侍郎有心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借花献佛到时得了封赏必不会忘了你。”
朱俊摇着头,推拒着:“本该就是您的功劳,下官怎好贪图,下官只求在您麾下尽职尽责。”
“好好好!朱侍郎我看我门下各员都不及你。”
赵光安高兴得了个宝贝,送给皇上,皇上必然高兴笑。
朱俊也高兴,让赵光安去送,虽然丢了赏赐,但是免了赵光安这小人的惦记。
连夜,赵光安收拾好,就带着花酿去了皇宫,皇帝寝殿安宁殿,皇上听到赵光安说有一礼必须要送给他。
他披着寝衣,做在几案前,笑道:“这赵光安,朕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唉,小得子,去传他进来吧。”
李公公忙跑出去,传赵光安觐见。
“参见陛下,臣有事要报?”赵光安行跪礼道。
皇上抬手让他平身:“不是说有礼要送给朕吗?怎么又变成有事了?”
赵光安起身,笑着说:“陛下,臣确实有一礼,还望陛下收下。”
皇上莞尔颔首,李公公走到赵光安面前,示意赵光安将礼呈上。
赵光安微弯腰行礼:“臣的礼是殿外那一人,还要麻烦李公公将人带上来。”
皇上听闻是一个人,顿时兴致缺缺,但是还是让李公公去将人带上来。
花酿今天几次辗转,有些疲惫,她看见一个公公走到她面前时,疲惫一扫而空,手心又沁出了汗,她很紧张,但是紧张中又带了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
“姑娘是你吗?跟咱家进去吧。”
花酿点了点头,垂着头跟在李公公身后。
走了没一会儿,她听见赵大人在她旁边说:“快行礼,抬起头把面纱摘了。”
花酿闻言没有行礼,她将面纱慢慢摘了,压下紧张,一抬头双眼直视几案后的皇帝,满眼的无惧。
就这么一张面容,这么一副神情,瞬间让皇上瞳孔微睁,从几案后迅速站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李公公也是吓了一跳。
皇上仔细的打量着花酿,然后慢慢坐下,心潮难平的道:“赵光安,你告诉朕,这是谁?”
赵光安跪下,仔仔细细将朱俊所言复述了一遍。
语罢,这个九五之尊静默了片刻,终于吐出了一言:“赵光安赏,花酿封酿嫔!赐花献宫”
次晚花酿被召侍寝。
接连几日,皇上都宿在花献宫,今日早朝一下朝,皇上又来到了花献宫。
花酿福身:“臣妾参见陛下!”
皇上快走几步,扶起花酿:“无须多礼,可用了早膳了。”
花酿摇了摇头,面颊微红:“还没呢,陛下要在这儿用膳吗?”
“怎么,你不欢迎朕。”皇上佯装微怒。
花酿心中一惊,拚命的摇着头:“不,不是,花酿没有这个意思。”
眼看着她就要跪下,皇上哈哈大笑:“朕和你闹着玩呢,快坐下用膳吧。”
闻言花酿抬头小心的看了皇上的脸色,悬着的心松下。
膳食进到一半,皇上停下玉着,温声说道:“不用拘谨,昨日朕看你和宫婢们扑蝴蝶甚是欢快跳脱,怎的见了朕如此温顺乖巧了。”
花酿闻言,心中思绪快速飞转,王爷隻说第一面像极月妃就行,那现在是不是可以稍微放肆一些。
对了还有自己的父兄。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面上的笑容明媚动人:“我,臣妾来自乡野之地,怕衝撞了陛下,如果陛下不嫌臣妾吵闹的话,臣妾就放肆一点。”
说着还从皇上的碗中夹了一筷食,皇上一愣,随即敞怀大笑。
“不嫌,不嫌,有你在这宫中,这宫中倒添了一丝活气。”
见此花酿笑的更动人了,她大着胆子问道:“那陛下,臣妾可以求你件事吗?”
皇上止住笑声,满眼含笑让她说。
“臣妾一家沦为乞丐,可以请皇上赏赐些金银给我父兄吗?”花酿小心翼翼,无意识的戳着碗底。
“赏酿嫔父亲为正九品登仕郎。”
李公公领命。
花酿睁大眼睛,这赏赐出乎意料,她们一家几辈可都只是泥腿子。
没想到一朝竟然得了个官职。
方子
自从花酿的父亲被赐了官职,她明白了自己的稍稍放肆似乎更惹皇帝的喜爱。
这不,今日皇上一早起床去上朝时,花酿环抱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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