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王府内有比他更适合探查南边境况的,但是徐黑大的年岁性情倒是可以最大程度不让人怀疑景王府。
华宸川的马车进了王府的时候,陆世源终于从宫里出来了。
被关在了太医署好些天,嘴皮子都磨破了,让那帮老家伙信了这个方子。
“唉!”他叹口气,他真不容易,提脚就向城外走去。
他的宝贝闺女和阿等还在宗自沉家呢。
试试
“阿等,我回来了。”陆世源人还没到屋内,抱起门边的女儿,向屋内喊着。
阿等听到声音跑了出来,激动道:“陆大哥,你回来了。”
宗自沉听到声音,端着碗也走了出来,他们正在吃饭:“陆太医宫里的事已经忙完了吗?”
陆世源点着头,放下女儿:“你们在吃饭吗?正好,我饿死了。”
说着也不客气,径自走进屋内,拿起碗也吃了起来。
一顿饭用完,陆世源拿着帕子一抹嘴,道:“吃完了,阿等和芝芝一会儿和我一同回去吧。”
王之之被陆世源重新起了个名字,陆芝芝。
“啊?我还想多陪陪公子呢。”阿等有些不情愿,他自从跟着宗自沉之后,从来没有像前段时间一样,离开公子那么长时间。
陆世源抱过阿等怀里的芝芝:“不行啊,你不回去,芝芝怕是睡不着,芝芝再不回去,课业已经落下了。”
他又佯装为难对阿等说道:“你不知道,医药世家开蒙年岁尤其要早,芝芝不能再拖了。”
宗自沉看出阿等脸上的纠结,但是又不能耽误芝芝,他宽慰着阿等:“陆太医家不是有马车吗?你每日坐马车来就好了。”
阿等看着宗自沉已经无恙的面色,又看着陆芝芝渴望的望着他的眼神,点头:“知道了,公子。”
陆世源将芝芝给了阿等,立马起身给阿等收拾着东西。
因陆世源要回去休息,收拾好东西,他们就走了,整个屋子一下就空了下来。
宗自沉突然有种空巢老人的感觉,干脆拿出装着田契的木盒,去看看水田,再去找一下庄头。
打开盒子取出田契,没想到下面还有一个荷包,上面绣了一瓣花,一时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和田契放在一起,索性都拿在了手上。
一株株稻苗整齐的插在水田中,宗自沉弯下腰随意拨弄了两下。
“诶,这位郎君可不能把秧苗拔了。”一道急忙的喊声传来,伴随着匆忙的步伐。
宗自沉下意识缩回手起身,解释道:“老丈,我只是摸一摸,没拔。”
那老丈站在宗自沉面前,低头查看着水田,见完好无损,放下心来:“想来是误会郎君了,郎君莫怪。”
又看宗自沉面生,问道:“郎君是从哪来的?”
宗自沉回道:“我是这片水田的主人。”
一语结束,老丈有些激动:“您就是宗二公子吗?奴是这庄的庄头。”
宗自沉没想到这么巧,正好省得他去找庄头了,他笑道:“我是,这是我祖母曾经给我的田,我正打算去找您呢。”
“对,对,对,老夫人之前和奴说过,只是这些年您都没来,今个是来查看水田的吗?”庄头说着,伸手作请的姿势:“这些年的收成,请公子随我去家中清点。”
宗自沉点头,跟在庄头身后,随意的问道:“不知怎么称呼庄头?”
庄头笑着道:“奴姓韩。”
“嗯,韩庄头,这么多年麻烦您了。”宗自沉客气道。
韩庄头有些不好意思:“哪有,这是奴份内之事。”
还没进韩庄头的家,从院子里就衝出来一隻母鸡,身后跟着一位身穿火红衣裳的姑娘。
那姑娘追着母鸡,大喊着:“父亲,快帮我把那隻鸡抓住,今天我就要炖了它。”
韩庄头还没来得及应声,宗自沉就看见那隻鸡衝着他的脸飞了过来。
慌乱之下,宗自沉双手拦住鸡,把母鸡抓住了,但是荷包和田契掉在了地上。
“谢谢啊!”嘹亮的女声响起,接着她弯腰拾起地上的东西:“郎君,你的东西给我。”
宗自沉掸掉衣服上的鸡毛,将鸡递给韩庄头,看见韩庄头满脸歉意。
他又转过身伸手接东西,但是那姑娘突然将手连带着东西收了回去。
宗自沉有些莫名的看了韩庄头一眼,韩庄头赶忙致歉道:“公子莫怪,小女被奴宠坏了,没有一点规矩。”
说着他转头轻轻呵斥那姑娘:“还不快把东西还给公子。”
那姑娘自从将手收回来,就将荷包拎起来,仔细瞧了瞧。
再三确认对她父亲说道:“父亲,他是谁啊?”
又将荷包送到他父亲面前:“父亲,你看,这不是我的定情荷包吗?”
“父亲,这是谁?是来娶我的吗?”
接连的话,让韩庄头脑袋发懵,励志从明天开始要好好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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