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宸川神色肃然,又对陆世源道:“陆太医,一切准备妥当了吗?”
陆世源点头,拍了拍药箱:“一切已准备好,劳烦王爷在宫中要受些苦了。”
药箱装齐了所需的所有药材,包括了钩吻,从始至终药就是齐的。
“行,诸位回去吧。”华宸川摆手,阿顺送了各位出去。
陆世源提着药箱急匆匆的先去了太医署,把药箱交给了医正,由医正禀明皇上。
他又着急忙慌的回了陆府。
“陆大哥,你回来了。”他一进门,阿等就看见了他,看他着急的样子,关怀道:“怎么了?这么急?”
陆世源喝了口茶水,解释道:“等会儿,皇上就会召我们这些太医进宫。我怕是要被关在宫里一段时间,现在我送你们去宗自沉那儿。”
阿等又给他添了一盏茶水,递给他,陆世源不接茶盏,却握住了他的手。
阿等吓的往回一缩,茶水洒了一身,陆世源含笑给阿等擦拭着。
阿等觉得有些别扭,陆大哥最近总是对他……嗯,怎么形容呢?对,那个词动手动脚!
他推拒着陆世源的手:“我们自己去就好了,陆大哥你还是去宫里吧!”
陆世源明面上给别人擦着身上的茶水,实际上半抱上了别人,他耍赖道:“让我去送你们嘛?好阿等。”
阿等没法,点头答应了他,挣脱开他:“我去把东西收拾一下。”
在角落里拨弄着晒干药草的陆芝芝瞪了陆世源一眼,在她短短的几年人生中,她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威胁。
这个满身药味的怪人似乎要和她抢阿等父亲!
宗自沉刚苦口婆心的送走韩焕那姑娘,就看见陆世源怀里抱着一个,手里牵着一个向他的院子走来。
阿等甩开陆世源的手,语含笑意:“公子,我回来了。”
宗自沉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带这么多,要在这儿住吗?”
“对,陆大哥要去宫里。”
陆世源将芝芝放下,帮忙搬着东西:“放下东西,我就要走,过段时间我再来接。”
陆世源说的理所当然,宗自沉也听的理所当然,突然他一想,阿等不是自己的小厮兼兄弟吗?
怎么现在好像成了陆世源的?
陆世源确实放下东西就上了马车,宗自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追了几步,顺嘴问道:“陆太医,你是宫里的太医,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六皇子现在怎么样了吗?封王了吗?”
“六皇子?”陆世源一愣,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再看宗自沉认真的神情,原来宗自沉是真的不知道。
景王的疯名看来传的不够远,这不出了漏网之鱼。
陆世源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故作惊讶道:“你不知道吗?早就没了。”
“什么!”宗自沉难掩震惊。
陆世源内心狂笑,面上无表情:“你问六皇子做什么?你认识他吗?”
宗自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不认识,随口问问,你快走吧。”
陆世源的马车渐渐走远,宗自沉的内心波澜起伏,这恩怎么报? 人都没了!皇陵他这种人应该进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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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世源回到陆府的时候,宫里来的太监已经焦急的在等待了。
他急忙收拾了东西,跟着太监去了宫里,由太医署医正主事,一群太医浩浩荡荡的去了兴庆殿。
华宸川早就等在了兴庆殿,阿顺在一旁伺候,七日之间,整个兴庆殿弥漫着浓郁的药气。
太医署的太医进进出出,好不繁忙,看着面色日渐苍白的华宸川,太医们心里都泛着嘀咕,谁也不确信这陆世源提供的方法管不管用。
只有陆世源和华宸川心里像明镜一样,没病,只要不治出毛病,那必然肯定会好。
七日后,太医们尽数退去,陆世源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毕竟好好的人被折腾一番,还需要调理调理才能完全恢復。
华宸川面色苍白,含笑道:“陆太医,你被本王带累的名声,从今后开始要恢復如初了。”
陆世源捣弄药材,愁眉苦脸道:“是啊!臣的好日子到头了。”
忽而他想起来,这可是王爷,自己未免太放肆,忙找补道:“不,臣不是这个意思,臣还要感谢王爷,让臣的名声比之前更进一层。”
华宸川莞尔,毫不在意陆世源的态度。
等到华宸川身体恢復好的时候,皇上召见了他。
御书房内,皇上看着精神抖擞,身板挺直的华宸川,忙上前了几步,扶着华宸川的双肩仔细打量着,他甚至有些激动:
“吾儿,好了就好!你母妃九泉之下心亦怡然。”
华宸川颔首,让自己眼眶憋出了微红,他跪在皇上面前:“儿臣不负父皇所望。”
说着他叩首道:“儿臣要感谢父皇多年来的记挂,若没有父皇,儿臣怕是要痴傻一辈子了。”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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