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颔首:“再过几日,本宫就要过寿了,到时候妹妹可要帮帮我。”
一碗冰酥酪,让两人都很高兴。
花酿行礼回宫,小安子跟在她身旁说道:“娘娘,太医刚才已经到咱们宫了。”
“嗯,好,看看我为什么这几日都食欲不正。”花酿点头。
花献宫宫中,太医给花酿号着脉,突然太医行礼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这是喜脉。”
闻言,花酿一下站了起来,忙说道:“小安子,快赏。”
又问道:“太医所言属实?”
太医肯定的回答。
小安子送走太医,花酿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摸着肚子。
她心情愉悦,她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没准也能是个男胎,不,肯定是个男胎。
再一想刚才皇后所言,她皱了皱眉,她答应和皇后联手对付景王,可是战队太子真的比景王好吗?
她想不明白,但是现在她有了孩子,她也像皇后一样有了自己的孩子,她是不是可以谁都不站。
只要好好把握皇帝,加上自己的孩子,她也是可以争一争的。
先假意和皇后联手对付景王,然后再对付皇后。
她越想越觉得可行,她怎么就不行了,看看皇帝对她的宠爱,这可都是她自己得来的。
书信
御书房,李公公满脸喜色从外走进来,行礼道:“恭喜陛下,内侍说酿妃娘娘有喜了。”
闻言,皇上手中御笔一顿,惊喜道:“真的!好好好!后宫已多年无所出,朕还以为朕老了呢!”
说完他畅快的笑着。
李公公含笑道:“陛下真是说笑了,陛下龙虎精神不减当年。”
皇上讚同的拍了拍他,起身道:“走,去花献宫。”
没走两步,突然停了下来,神情黯淡下来,他幽幽道:“希望是个公主。”
是公主就好,万不可像他的皇儿们一样,为了一个位置斗死斗活。
他回头瞥了眼案上的奏折,那是昼州强征三季田税的事。
“陛下,怎么了?”李公公在一旁问道。
皇上重新起步:“无事,让人拿些赏赐送去花献宫。”
又是几日过去,景王府中,房德手上拿着一个东西匆匆来到书房。
“顺公公,我找王爷有事,王爷在里面吗?”房德问道。
阿顺点了点头,推开门,向内道:“王爷,房先生来找您。”
华宸川刚从兵部任职回来,换好常服,从内室走出来,对疏桐说道:“你先下去吧。”
然后对门外的房德说:“进来行合。”
他坐于主位上,示意房德坐下。
房德先行礼,然后上前将手中所拿的书信呈给华宸川。
“王爷,这是酿妃娘娘今日传出来了。”
闻言华宸川打开手中的信,寥寥几句,他轻皱眉头:“没有了,就说了这些?她在信中都说了不行?”
房德回道:“娘娘说偶然听到皇后和太子要对您不利,只可惜看娘娘的字体,怕是除了经由王府培养之时教习了,在宫里毫无长进,这才在信中不能详细说明。”
华宸川又仔细看了手中的信件,暗自点头,确实,花酿在宫中恐怕也只有精力讨好皇上:“罢了,无伤大雅,她让本王在皇后寿宴时和她见面,她再详细说。”
他想了想又问道:“不能直接找人和她见面吗?何须本王去。”
房德摇了摇头:“王爷,您有所不知,属下从朱俊那得知娘娘已有身孕,后宫这几年无所出,难逃皇后娘娘的手笔,现下皇后以好生照顾娘娘为由,娘娘宫中难有出来的人。”
“身孕?”华宸川站了起来,面露寒色:“让她进宫时就和她说过,一定不要有身孕,怎么,她是想早点死在皇后手中。”
房德也起身:“王爷,娘娘年轻,难免,以皇上目前对娘娘的宠爱应当没事。”
华宸川摆摆手,面色又更凝重:“行了,不说这个了,太子在商讨什么计划,行合,你可能猜出?”
他又接着说:“最近兵部武器製造的实物和帐目有些对不上,他会不会从这下手?”
房德想了想,点头道:“有可能,如果王爷有空,可以带属下去看一下吗?”
华宸川颔首,笑道:“正好,本王亦有此意。”
“阿顺,你也跟着去。”华宸川走出门外对阿顺说道。
阿顺得令,去准备马车,华宸川和房德一前一后向外走去。
路上华宸川又说起其他事情:“行合,曼娘一家安顿好了吗?”
房德一顿,惭愧道:“王爷,属下忘了这事了,这几日一直忙着安排有识之士,等回来会尽快安排的。”
“嗯,这事不急。”华宸川颔首,突然余光看见一身月白色袍子身材修长的青年从右侧路上走来。
他喃喃低语道:“这不有安排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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