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似乎想解释他家的这种情况不足为奇,还补充道:“也不止我家郡丞惧内,那都督也惧内,而且两家夫人还是多年密友。”
宗自沉摆摆手:“不介意,不介意。”
他站着看着院中的闹剧,北都都督的夫人和秦莲竟然是多年好友,那通过秦莲接触都督和州府后院的人恐怕要比他想的快多了。
闹剧终于结束,秦莲带着歉意来到宗自沉面前:“自沉兄弟,真对不住你,连一顿饭都没让你吃上,下次我再约你去红泥楼吃吧。”
宗自沉含笑回道:“没事,下次再约就可以了·,不过吃暖锅人多才热闹,我刚来北都,没什么认识的人,莲姐可以将好友也带来。”
他看着秦莲,余光瞥见站在不远处的王君在他说完抬眼看了他一眼。
“好啊!”秦莲一听有些高兴:“我还以为你会介意人多呢!”
宗自沉提出了辞行:“那等莲姐的消息,我今日就先回去了。”
秦莲点头,整理整理衣裙,让掌柜的去送行:“那下次自沉兄弟,你一定要来啊!”
宗自沉点着头,向外走着,路过王君,王君微微向他行礼。
跨过后院的门,他转弯,看到王君在对秦莲说:“那是王妃,你怎么能让他叫你莲姐?”
秦莲推了他一下:“要你管。”
话本
宗自沉回到王府内,刚被火锅勾起的味蕾没得到满足,现在隻想赶紧回道主院,让厨房准备膳食。
结果到了主院,芳晨推门没推开,宗自沉也试了试,门被从里锁起来了。
芳晨拍着门:“有人在里面吗?”
宗自沉正好奇大白天主院的门关这么严实做什么,门被从内打开了。
清露探出头,眼眶微红道:“王妃您回来了?”
宗自沉点头:“你们在做什么?院门关上干什么?”
清露等他进来,又将门迅速的关上了。
“是顺公公说把门关上的。”
然后她又说:“是丽日犯了错,顺公公在罚她,顺公公说不能让人看见。”
闻言宗自沉蹙着眉头,犯了什么错,还不能让人看见,他不过出去了半日,丽日干了什么。
他又看向清露眼眶湿润,看来丽日被罚的还不轻。
他快步向丽日她们住的地方走去,芳晨脚步也急,脸上带着焦急,显然她也很担心。
走到门口,宗自沉并没有进去,顺公公之前把王府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条,他可不认为这种人会随意惩罚旁人。
看来是丽日做了什么,宗自沉立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谈话声。
一开始只听见了丽日的哭喊声,还有木板打击皮肉的声音。
渐渐的打击的声音停了下来,丽日的哭喊变成了抽抽搭搭的哭。
然后宗自沉听见顺公公叹口气道:“丽日,谁让你买这些话本的,还偷偷的藏了这么多!”
一听,宗自沉就知道了原来是丽日的话本被发现了。
丽日还在哭,阿顺又语重心长的说道:“咱府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孔嬷嬷是从宫里过来的,那是来监视咱府里的规矩的。”
“你触犯了规矩没事,但是你现在是王妃的贴身婢女,你犯的错那就等同于王妃不守规矩,那孔嬷嬷再往上京一说……”
“王妃在上京本就不好过,你这不又给他添了个坏名声吗?”
丽日委屈道:“可我们又不在上京。”
“你还顶嘴。”阿顺扬起板子又想打她:“王爷难不成还回不到上京了吗!”
丽日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嘴还是硬的:“你都不喜欢王妃,你竟然还为王妃说话。”
阿顺气不打一处来:“我是不喜欢王妃,但是没有圣上的圣旨,他和王爷就会一直是夫妻,夫妇一体,荣辱与共。”
宗自沉听到他这话,心里一咯噔,要和离的圣旨啊!可他们现在来了北都,王爷也不知道能不能要到或者说什么时候能要到。
阿顺说着他示意丽日把手伸出来,又打了她一下:“那你平日不是和王妃关系挺好的嘛,你都不为他着想,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丽日哭着道:“我不知道,我这就把它烧了还不行嘛!”
她明明在认错,但那张嘴说出的话让人很不舒服。
阿顺肯定更生气了,念到阿顺身体还没好透。
宗自沉这时敲了敲门,将门推开,微微靠着门框。
看向阿顺:“多谢顺公公为我着想,顺公公身子还没好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吧。”
丽日泪眼朦胧的看了宗自沉一眼,低下头去。
阿顺福了福身:“那奴先下去了,劳烦王妃了。”
等阿顺走后,宗自沉让芳晨搬了个椅子坐在丽日旁边,看到丽日身前堆了高高的一堆话本。
他对芳晨道:“去,端个火盆来。”
丽日又抬眼看了他一眼,低头小声的说:“奴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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