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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一直等待的人不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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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x1一口气。当年的你还只是国中生,浮沉在不好不坏的环境内,听着父母对彼此的互相埋怨,把头低进了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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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多麽希望。
大学毕业的第二年,你的父亲亮出了菜刀,指向歇斯底里的母亲。你凌晨听见嘶吼尖叫,迷糊地冲下去阻止,脑袋是清晰的,内心是疲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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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是真的存在。
你抛开家庭的沉痾烂帐,去到远地工作。殊不知就算是一段新的开始,自身议题没有解决,那麽麻烦依旧会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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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怎麽ai自己。」周五下班前的夜晚,你朝臆想出来的存在道,「所以没人ai我、我也没办法ai人,这很正常。」
和不请自来的大公倾诉过去几个惊心动魄的片段。你道。
「我是真的很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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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ai」这个东西。
厌恶人的状况逐年递增。你闭上眼,越发能感受到来自大公的拥抱、劝慰,以及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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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是没有用的。
把工作如数完成。你推开键盘,准备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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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始渐渐对六点半起床这件事见怪不怪了。
甚至某几天六点四十多才爬起来就再也睡不下去,你会油然而生一gu诡异的欣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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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会被磨出斯德哥尔摩。换个姿势躺着。你莫名有点担心冕下身上的味道也有不妙的作用。
所以就像对方用好听无害的嗓音说喊他利维,你也轻易不开口般,你去中药行买了个混合药草包,效用指定要助眠。
当时柜台人员定定看着你几秒,低头就开始抓药材、磨制。
「你喜欢什麽香味。」「呃」
偶尔会来中药行买火锅汤底香料包。你对中药行老板勉强算是有点熟,这是你第一次被老板给出要不你订制的说法,不禁受宠若惊。
「能避邪的那种总之各种艾草都来一点?」
外表是中老年男子的老板笑了一声,开始动作。你没看到低头秤重的老板全脸,只有一道不明显的g起嘴角弧度。
你感慨老板能娶妻生子果然不是盖的。你居然觉得老板穿个唐装,再露出那种笑,去公园肯定能g的人为他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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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草包拿回家,你过了好一段时日才发现和冕下身上味道越来越像--这是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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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冕下,你很怀疑,并很戒慎。因为对方有一定的能力,也正在明目张胆g涉你的现实。
并不是说大公就不可疑和古怪。你深知大公jg通人x和心理。祂习於用理论和模型,去试着让你理解人类在实际人x下会呈现怎样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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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某场会议时,你一边神游天外,一边好奇询问大公──人类阻止罪恶的这一切在祢眼中算什麽?
「扮家家酒。」
大公的回话在你耳边回荡。
「算是弥补你的童年吧。」
只是列席者众之一。你抬眼看了眼对面明里暗里一直打量你的jg神科医师一眼,复又低头继续打手机假装在打会议纪要。
你敲起手机回覆。
「真难为大厨一直陪我用玩具厨房喔?」「我其实很享受。」
黑暗和恶意朝你低语。
「我一直很遗憾没全程参与你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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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句。你不知道该怎麽回,只是终於开始记起会议重要纪事。并且默默为灵感过高的某与会医师默哀──快去参与讨论资料怎麽交流!别再看我这边了!到底还想不想要自己的心理健康了?!
你不是很想要委员疯了一个,这样委员名额补不齐,会造成你工作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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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x肠胃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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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厕所和床铺不断来回移动,最後你选择定居在厕所──不考虑久蹲导致的痔疮问题,现在你腿抖到光跨门槛都有摔倒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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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道。
「明明都是甜甜圈,为什麽只有我吃了出事?!」愤慨满满的质疑。
「因为我只闻香味。」大公语气饱含怜悯,你却觉得底下含着祂想g大事前的兴致盎然。
「这边是建议你把常用杯子洗了,热水壶也处理一遍呢?」「为什麽祢建议总那麽科学又正经……」
「因为我只能消除痛觉。」曾因为能力被视作战争神灵膜拜。大公解释,「病灶和si亡我可无法避免。」
最後因为带来齐一平等的si亡被厌弃。大公对生灵信仰向来采无可无不可态度,跟某位曾作为神职者的冕下不同。
「说起治疗,我可以喊冕──」「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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