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温言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一定是个精致的小公主,连棺材都做的这么精致。”棺材盖被上面的金丝线吊了起来,周围一圈都是各种珍珠翡翠穿成的珠帘。珠帘在棺材的夹层里,吊出来才能看见。时音……现在更想要了!棺材里面坐起来一具戴金色面具的女尸。“本宫乃大邺长公主,既知本宫身份,为何不跪!”“还长公主,拍电视剧呢,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老秦你只能做自己家里或者是顾家的公主,做别人的公主,还得看人愿不……愿意!!!”乔温言!!!“她她她她,她说话了???”秦烟雨……“不然你以为是谁?”乔温言……我他妈以为是你在逗我! 一张人脸谁能想到一具尸体会说话啊!都怪秦烟雨,没事儿就逗他。刚刚那声音,可像以前秦烟雨逗他的时候,特别像。不然,他也不能听错。他要是知道是棺材里面的那个女尸,她说什么他也不可能插一句嘴。他不又不是嫌弃自己命长,非要上赶着找嘎。墓地里的东西,一看就不好惹。而且这极有可能还是整个墓穴里最厉害的。时音盯着华丽的女尸,确定的开口道。“你是夜挽。”夜挽拿下脸上的金色面具,放在一边。“哥哥,好久不见。”时音……上来就叫哥哥。“也没多久,就一会儿吧。”乔温言弯曲的手指,不敢伸直,指了指夜挽,又指了指时音。“大师,她为什么要叫你哥哥?”“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的?”为什么他不知道?按理来说,他一直跟在时音身边,他应该知道才对呀。这么明显的女尸,他如果见过,怎么可能没印象。印象中跟他们说过话的也就是那个奇怪的婆婆吧。不过,那婆婆也没叫大师哥哥啊。但是除了她,他想不到别人。“不会是那个婆婆吧?”记忆里,他就见过这一个,根本没见过第二个。“不是,是我们借宿那家的小孩子。”“至于你为什么没见过,那时候你中了尸毒还未清醒。”乔温言……
对了,他记得他被鬼给咬了一口。后来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然后就晕了。说起借宿的那家,乔温言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厨房里那只被吸干血的白公鸡。“她她她,她吸血啊她!!!”夜挽歪头看着乔温言。“对啊,你的血可好喝了,给我喝一口啊?”乔温言立马捂住自己后脖子上,被咬过的地方。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凭啥给你!不给不给就不给!!!”“大师,她,她就是个凶尸,她咬人,她还喝血!”“快!快快快收了她!”大师在这儿,还这么明目张胆,大师如果不在,根本想象不到她会有多嚣张。妈的,吓死人!夜挽拍了一下棺材,墓室外墙上的壁画,好像活过来了一样。长着人脸的蜘蛛从壁画上脱落。一只只快速的爬到主墓室,挡在金棺前。很明显,夜挽就是他们的主人。壁画上这种人面蛛看着就极其吓人,当变成活物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那才叫做炸裂。要多炸裂有多炸裂,头皮都要炸了。夜挽坐在金棺里面,架起一把七玄古琴。她又重新戴上了面具。手指拨动琴弦,琴音一响,人面蛛暴动,向他们攻击。时音抬脚踹翻一只。秦烟雨顾半城两人配合的好,打的正起劲儿。也算是给他们练手了。只有乔温言一直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谁那儿也不敢去,怕影响他们,也怕一不小心被人面蛛扑个正着,只能抱着头蹲在原地。拖油瓶也有拖油瓶的觉悟。人面蛛朝他走了过来,如锯齿般的牙齿,磨刀霍霍,一口能咬断他的脖子。琴音一转,他面前的人面蛛崴了一下脚,趴到地上了。乔温言!!!这也行?忽然,他的后背被金属八爪钩子抓住,慢慢脱离地面。他像是鱼一样,被钓了起来。“大师救命啊!!!”时音……一瞬间,乔温言成了全场的焦点。黑色的业火烧断金属绳索,时音拽住了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乔温言。这个小倒霉蛋。琴音忽然变得凌厉,人面蛛开始吐毒丝,墙壁上的金属被蛛丝腐出白色的泡沫。黑色的业火在人面蛛吐丝的时候包围了金棺。里面的人面蛛业火缠身,眨眼间灰飞烟灭。夜挽琴声一停,七弦尽断。“不打了,反正也打不过你。”“人与神斗不得,何况我这要死不活的尸体。”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