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自己会查到的。”唐周眯了眯眼睛,笑意更深,“顾言,你信不信,只要我还活着,你们两个就不可能在一起?”他做了那么多事,就没想再和顾言打哑谜,“现在我的权利远远大于你,要弄垮你们就像踩死蚂蚁一样简单,你们让我活的那么痛苦,我自然也要让你们两个尝尝这种滋味。”说罢,他一瞬不瞬的凝着顾言,试图在那张沉稳从容的脸上看到些别的情绪。然而顾言神色未变,仔细看完合同条款,在落款处签了自己的姓名,并加盖手印和公司的公章,随口说:“前唐董事长如果知道接班人的心思都在这些事上,上任,顾言拿起其中一份合同,起身远离一步。“唐总,你父亲已经不在了,再做违法犯忌的事情没人会替你撑腰。”顾言冷着声调,仿佛没了耐心,给予对方最后的警告,“你该学会有所顾忌。”他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背影给唐周。回去之前,顾言再三确认经手庄念那几个医生是否都已经签署了保密协议,并且从前的病制都已经销毁。关乎到庄念的安全,夏青川自然也不会怠慢,将涉及到的人和事都重新确认了一遍。“现在可以全力着手处理网络上的事情了。”顾言靠在车边抽了根烟。
夏青川撑着伞挡住飘飞的雪花,应了一声,“还回去吗?雪下的这么大,高速都封了。”“嗯。”顾言吐出一口白雾,“念念还等着呢。”夏青川轻笑一声,大家长的心思又冒了头,“你真的把庄念保护的很好。”顾言笑了笑,“对了,你和天真怎么样了,庄念一直惦记,要我给你打电话。”“还能怎么样。”夏青川耸了耸肩,“阻力一直存在,短期内不会消失,我还能让人家等我?”顾言吮了一口香烟,白雾绕过鼻尖缓缓向上,他眯了眯眼睛,“能用钱摆平的阻力都不算阻力。”语住,他斜睨了一眼夏青川,笑了笑没说话。夏青川看他模样,许多话都不用再多说了。从前他们会因为夏青川的父亲出去赌而觉得苦恼,说白了就是财力支撑匮乏,不惜为了拿回几百万去端人家公司老窝,甚至还妄图改变一个赌鬼。现在大可不必了,白嫖的钱,花着也不怎么心疼。顾言的意思简单明了,现在咱们有钱了,随便拿个几千万出来,让他滚远点去赌就是了。一个没见过多大世面的老赖,几千万能砸懵他了,花都不一定会花。这些钱治标不治本,顾言清楚,他也真没指着这点钱就能永远的杜绝麻烦。但只要能让夏青川和天真好一阵子,他觉得值得。谁叫他现在财大气粗呢,跟着他一起吃苦的朋友,自然也得跟他一起享福。夏青川瞥一眼顾言,实在没想到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竟然主动提出用钱来打水漂,没忍住又是咯咯一顿笑,“顾总飘了。”顾言断断续续吐出一口烟雾,言辞间带着笑音儿,“飘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别光说我了。”夏青川渐渐收敛笑意,换上一副认真模样道,“之前你不是问我怎么避免庄念发病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顾言点头。夏青川接着说,“首先要分析庄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病,根据你的描述,他只有在面对你时产生剧烈感情波动的时候会这样,对吗?”顾言沉吟片刻,“确实。”“嗯,他身上的伤口,右肩的伤疤是最具记忆点的,关乎于你,关乎于他爱你。”夏青川顿了顿,有些无奈的凝着顾言说,“接下来的话会很残忍,你确定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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