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披风从天而降,将她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骨子中残留着对顾靖渊的顺从,安宴老老实实地闭着嘴,蔫头蔫脑地缩在他怀里。
太子一路骑马,裹着她到了一处宅子,待小厮开门后,直接将人带回了后院自己休息的房间。
把人抱到屋子中站定,太子皱着眉,看着妹妹从披风中挣扎出来,斥道:胡闹!
安宴缩着脑袋,连头发遮挡了视线都不敢拨。
怎么回事?
那个安宴转着脑筋,努力想着一个比在大街上找个人成亲更靠谱的理由。
算了!顾靖渊一看她转着黑漆漆的眼珠,就知道她在想借口,怒从心起想怒斥,然而面对这个变得机灵古怪的丫头,张张嘴却变了内容,你在这里老老实实待着,晚些时候我带你回宫。
不要啊短短两句话,安宴就奇妙地发现,顾靖渊对待自己的态度,似乎是有些头疼又有些无奈,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她心中产生了十分微妙的感觉。
她想了想,走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摇晃,软着嗓子撒娇:太子哥哥承欢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什么都没看就被捉住了,你不能这么残忍
顾靖渊动动指尖,想把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看看她嫩白的手指又打消了这个想法,皱着眉头道:不行,宫里会着急。
才不会!如果有人找我,青兰会说,我和郭嬷嬷在小祠堂祈福,不到时辰是不会出来的。母后一向不舍得为难我,父皇安宴皱皱眉,将心底涌出的奇怪感觉压在心底,父皇很久没有理我,看来是真想把我嫁到帕沙了。
你知道了?!顾靖渊语气罕见地带着些许不可思议。
终究是长大一岁了嘛安宴在心中狂翻白眼。
这种人人都知道的事,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也就承欢这个傻丫头不当一回事了。
所以哥哥你带我出去玩一玩吧?顺便找找那个脑袋上悬浮着箭头的男人。
不行!承欢公主容颜太盛,扮成男装都会招惹到人,更何况是女装?
那我今晚可不可以住在这里?安宴退而求其次。
已经坚定地拒绝了一次,顾靖渊这次的拒绝,忽然变得无法说出口。
拜托求你啦哥哥我保证,明天一早就会回去她曾经求过他无数次,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她笃定他的回答。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顾靖渊松了口。
谢谢哥哥!安宴大喜,像每一次被答应时一样,扑上去抱住了他。本来还想送一个吻,手触及他的长衫后才反应过来,只能将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被女子玲珑的身躯蹭着,顾靖渊一时有些僵硬。妹妹自七岁之后,就很少与他亲近。他也从未与女子有过接触,并不知道女子身体竟然又香又软,让他十分地想理智却又告诉他,自己应该将她狠狠甩开。
然而现在抱着他的是妹妹。
好在安宴很快就放开了他,眉眼弯弯地笑道:哥哥,我饿了
***
是不是最近没有肉很心塞?大家放心,男主比你还心塞。
顾靖渊:饿?你哥比你饿多了!
很久很久之后,被艹翻的林安宴得到了深刻的教训:让你在穿越第一个世界后瞎磨叽,悔不当初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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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披風從天而降,將她從頭到腳遮得嚴嚴實實。骨子中殘留著對顧靖淵的順從,安宴老老實實地閉著嘴,蔫頭蔫腦地縮在他懷裏。
太子一路騎馬,裹著她到了一處宅子,待小廝開門後,直接將人帶回了後院自己休息的房間。
把人抱到屋子中站定,太子皺著眉,看著妹妹從披風中掙扎出來,斥道:胡鬧!
安宴縮著腦袋,連頭髮遮擋了視線都不敢撥。
怎麼回事?
那個安宴轉著腦筋,努力想著一個比在大街上找個人成親更靠譜的理由。
算了!顧靖淵一看她轉著黑漆漆的眼珠,就知道她在想藉口,怒從心起想怒斥,然而面對這個變得機靈古怪的丫頭,張張嘴卻變了內容,你在這裏老老實實待著,晚些時候我帶你回宮。
不要啊短短兩句話,安宴就奇妙地發現,顧靖淵對待自己的態度,似乎是有些頭疼又有些無奈,這種新奇的感覺,讓她心中產生了十分微妙的感覺。
她想了想,走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搖晃,軟著嗓子撒嬌:太子哥哥承歡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什麼都沒看就被捉住了,你不能這麼殘忍
顧靖淵動動指尖,想把袖子從她手裏抽出來,看看她嫩白的手指又打消了這個想法,皺著眉頭道:不行,宮裏會著急。
才不會!如果有人找我,青蘭會說,我和郭嬤嬤在小祠堂祈福,不到時辰是不會出來的。母後一向不舍得為難我,父皇安宴皺皺眉,將心底湧出的奇怪感覺壓在心底,父皇很久沒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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