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心動過,他雖然用良好的記憶力,將那幾場春夢記住,卻從未回味過,畢竟,他的人生中,有更多的事,比春夢更重要。
而且,很奇怪的是,他的幾場春夢,都發生在同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那個地方燭光特別亮,房間佈局十分古怪,看不清面容的少女頭髮及肩,腳下扔著一件白色的濕衣服,穿著黑色的緊身掛肩褻衣,和粉色的超短貼身褻褲,露出大片大片的雪般肌膚。嬌軟著嗓子一聲聲叫他哥哥,說自己難受,拉著自己的手往她柔軟的胸乳上按。
他心裏斥責著這個膽大妄為、不成體統又奇裝異服的姑娘,大腦卻很明白,這是前來與他共赴雲雨的神女,也就順其自然地擁著神女倒在了異常柔軟的床榻之上。
而剛剛的春夢,那神女的臉幻化成了承歡的臉,他竟然也毫無推拒、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更加性致盎然地,同承歡成就了夫妻之好。
這已然是錯亂了,更關鍵的是,之後的自己不但因為承歡而硬了,更是因為她,才能成功射出來。
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顧靖淵,堂堂太子殿下,想女人想瘋了,竟然想到了自己親妹的身上!還愛上了這種感覺!
自己簡直就是個變態!
顧靖淵閉上眼睛,暗自做出今後要離承歡更遠的決定,呼吸變得綿長起來。
他又做夢了,而且是很久以來,他總是在做的同一個夢。
不同於春夢,在這個夢裏,他的理智始終線上,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做夢。
夢裏有著長長的白色走廊,比夜明珠還亮的珠子發出耀眼的光芒,宛如眼熟的白晝,旁邊是一扇扇的門。他遠遠地站在走廊的一頭,眼睛一直盯著其中一扇門。他知道,自己想要打開的,只有那一扇門。
不能去。
夢中的他告訴自己。
就算很想,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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