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期结束。
气喘吁吁地醒来,耳边仿佛还留着这样的声音。安宴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地躺在被窝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想必是她的侍女们给换的。
她还是那个花瓶一样的公主,寄希望于在这个古代的世界找到自己的情欲对象,成功收集足够情欲值之后,好改变自己某一世的悲惨命运。
仿佛之前那些在她腿间娇嫩花瓣上刺青的事完全不存在一样。
安宴哆嗦着手,往双腿之间探去,腿间湿润滑腻,满是水液,让她几乎摸不到花瓣。她指肚按着花瓣细细摩挲,却什么都摸不出来。
来人!安宴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
这这点举动已经让值夜的人察觉到。
公主?
看到安宴额头都是汗,来人一惊,公主,您做噩梦了?
侍女端着水过来喂她。
备水,我要沐浴。
做公主就是任性。哪怕大半夜睡起来,浑身是汗,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热水里泡澡。
安宴洗好澡,把腿间的花液洗干净后依旧心有余悸。她坐在水池边的软塌上,将腿大大分开,拿过一边的铜镜,对着镜子仔细看。
花心处还有水液流出,她也顾不上这些。翻着花瓣边摸边看,她只恨铜镜不清晰,照不出她想看的内容。
不过凭手感,上面应该什么都没有。
抓起旁边挂着的衣服,安宴胡乱裹到身上,回到床上一躺,沉默好久好久,在一片静寂之中,忽然自言自语一样轻声道:水晶熊!给我出来!水晶熊?
身边没有任何声音。
我什么都没干!水晶熊!我就是试探了一下这个皇帝,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依旧没反应。
我没有任务对象的任何信息!三天了,我能见到的人除了太监就是太子!我只能试探皇帝!你凭什么惩罚我?!
还是没声音。
安宴的声音一点点低下来:好吧好吧,我总算知道了,情欲对象是顾靖渊好吧?!就算提示,你也应该找个温柔点的!我差点死在刚才的惩罚里!
没有得到回复,林安宴蔫蔫地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任务是勾引太子,但一想到顾靖渊在惩罚期间对她做的事,她就没心情勾引了。
明知要理智,无辜的太子殿下还是被她迁怒了。
***
使馆人员已经准备好,帕沙国的使团在两周之内就会到达这里,这意味着,如果承欢公主还是不答应皇帝陛下的求欢,马上就会被嫁入他国去。
安宴咬着水果翻了个身,让侍女给她按摩左腿。
皇帝会让她嫁到帕沙吗?
当然不。
就凭当晚他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个变态的人一心希望女儿满怀着倾慕对自己献身,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嫁到国外去。
这只是一场针对承欢公主一个人的恐吓。
被自己的父亲觊觎,这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所以安宴决定,给这个皇帝一点颜色看看。
这边扮演着夹在爱人和母亲之间的可怜女儿,以此拖着皇帝,回头林安宴就找太子殿下哭诉了一场。
虽然她暂时没有勾引太子的心情,但适当找他示弱还是可以有的。
她哭得楚楚可怜,告诉太子自己正在被胁迫着,却在他追问时害怕地缄口不言。然后找他借了几个人手,说要报复。
大抵,太子也希望,自己的妹妹是个食人花,而不是什么小白菜。所以他痛痛快快地将几个人借给了她,再也没有问过后续。
没有人知道,顾靖渊在承欢走之后,攥着她擦泪的帕子,呆呆看了很久,然后吩咐人,给异国使者制造点麻烦,拖拖他们进京的时间。
这边,安宴并没有急着动手。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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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期結束。
氣喘吁吁地醒來,耳邊仿佛還留著這樣的聲音。安宴發現自己渾身是汗地躺在被窩裏,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下,想必是她的侍女們給換的。
她還是那個花瓶一樣的公主,寄希望於在這個古代的世界找到自己的情欲對象,成功收集足夠情欲值之後,好改變自己某一世的悲慘命運。
仿佛之前那些在她腿間嬌嫩花瓣上刺青的事完全不存在一樣。
安宴哆嗦著手,往雙腿之間探去,腿間濕潤滑膩,滿是水液,讓她幾乎摸不到花瓣。她指肚按著花瓣細細摩挲,卻什麼都摸不出來。
來人!安宴叫了一聲,卻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幹澀,幾乎發不出聲音。
這這點舉動已經讓值夜的人察覺到。
公主?
看到安宴額頭都是汗,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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