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美人想要,他也愿意将一切拱手奉上。
怀中的公主依旧是少女的模样,他将她早就酸软的腿放下,把人放平在木榻上,然后俯身压了下去。手指一寸一寸抚过承欢带着点点红梅的娇嫩肌肤,指尖缠上了她顺滑的黑发。
承欢的眉梢带了女人的媚色,清澈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欲望占据,染上了诱人的水汽。她全身心地沉沦,完全沉浸在同男人欢好中带来的快感中,身体随着他的冲刺而起伏,眼中是失神的快乐,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早就忘记了之前追着男人问个不停的问题。
她问自己,看中了她的什么。
妒恨和占有欲带来的暴戾,被波浪席卷着翻滚的神志,无边野火灼烧的内心,无数绮丽的梦境,黑暗沙漠中漫长的行走,颠覆国家的念头……这一切的一切,他想告诉她,想让她知道,如果当初,她没有将那一碗泉水奉上,他可能会失了理智,做出谁也无法料到的事情来。
他呼吸愈发粗重,动了动唇,却将那长长的一切轻描淡写地略过,只附在她耳边,轻声叹息了一句,“我宁愿你没有这样的美色……”
耳边的热气袭来,承欢耳朵被熏得通红,强烈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腾而起,她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侧的木榻,试图抵抗体内一波接一波汹涌的情潮,去思考皇兄话里的意思。
在公主绷着身体用力绞紧自己时,他已经熟稔地知道,她要到了。
熟悉的快感加倍地从尾椎骨往上爬,他低下头,在她被撞得来回抖动的胸口亲了几下,在公主颤抖着泄身的时候,狠狠一挺腰,闯入了她娇嫩的花壶中,毫不停留地直接射了进去。
公主的尖叫声在白雾缭绕的温泉室内响起,遮盖住了掺杂着水声的交合拍打声。
承欢失神地瘫软在男人怀里,让他将自己抱到温泉之中清洗。从头发到脚趾,甚至沾满了两人液体的臀缝和花穴,都被他用手指一一清理干净。
她被抱到床上躺下时,眼睛还无意识地追着皇兄走。
顾靖渊穿了里衣坐在床边,拿了干布,为她慢慢绞干头发,看到她明明十分困倦,还硬要睁着眼睛看自己,便掖了掖她的被角,把她烘干的头发理顺,轻声哄道,“睡吧。”
承欢摇了摇头。
随手将还在滴水的长发一挽,顾靖渊也躺到床上,把人往怀里一带,又拍了拍。
安宴攥着他的衣襟,坠入了香甜的梦境之中。
待她呼吸变得绵长,顾靖渊解了衣衫起身,重新套上一件,走到了隔壁的房间,批阅着几份紧急递上的奏章。
陈公公带着几个人,拿熏笼仔细熏着陛下的头发,刚刚收拾好,便有黑衣侍卫前来求见。
陈公公示意其他人退下,又给陛下奉了茶,这才退到陛下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
“已经找到人,并审出来了。确实是那边的人。”侍卫单膝下跪,低声禀报,“陛下,是否清理?”
顾靖渊沉默片刻,摆了摆手,“放了吧。”
看到皇帝重新回房歇息,陈公公对着跪在室内的青兰,微微一扬眉,做了个口型,踢着脚背着手,悄无声息地走了。
青兰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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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的美人想要,他也願意將一切拱手奉上。
懷中的公主依舊是少女的模樣,他將她早就酸軟的腿放下,把人放平在木榻上,然後俯身壓了下去。手指一寸一寸撫過承歡帶著點點紅梅的嬌嫩肌膚,指尖纏上了她順滑的黑髮。
承歡的眉梢帶了女人的媚色,清澈的眼睛已經完全被欲望佔據,染上了誘人的水汽。她全身心地沉淪,完全沉浸在同男人歡好中帶來的快感中,身體隨著他的衝刺而起伏,眼中是失神的快樂,嘴裏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早就忘記了之前追著男人問個不停的問題。
她問自己,看中了她的什麼。
妒恨和佔有欲帶來的暴戾,被波浪席捲著翻滾的神志,無邊野火灼燒的內心,無數綺麗的夢境,黑暗沙漠中漫長的行走,顛覆國家的念頭……這一切的一切,他想告訴她,想讓她知道,如果當初,她沒有將那一碗泉水奉上,他可能會失了理智,做出誰也無法料到的事情來。
他呼吸愈發粗重,動了動唇,卻將那長長的一切輕描淡寫地略過,只附在她耳邊,輕聲歎息了一句,“我寧願你沒有這樣的美色……”
耳邊的熱氣襲來,承歡耳朵被熏得通紅,強烈的酥麻感從下腹升騰而起,她雙手緊緊抓住了身側的木榻,試圖抵抗體內一波接一波洶湧的情潮,去思考皇兄話裏的意思。
在公主繃著身體用力絞緊自己時,他已經熟稔地知道,她要到了。
熟悉的快感加倍地從尾椎骨往上爬,他低下頭,在她被撞得來回抖動的胸口親了幾下,在公主顫抖著泄身的時候,狠狠一挺腰,闖入了她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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