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运动了这么久,全身心都陷入了巨大疲惫之中。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几乎是瞬间,林安宴就昏睡了过去,连顾靖渊给她吹头发,都没能把人弄醒。
顾靖渊把空调温度调高,看着头发已经干了的少女,带着满身吻痕,无知无觉地躺在他面前的床上,最终深吸一口气,去她的衣柜,拿了套睡衣。
要是不给她穿上点什么,他害怕自己会继续把持不住。
少女身体轻飘飘软绵绵的,几乎没有重量,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他抱着裹上了一套短袖短裤,几个粉紫色痕迹从双乳蔓延到脖子。顾靖渊喉结动了动,将她的上衣扣子全部系上。
完全不知道自己换了睡衣的林安宴,只觉身体和大脑都格外舒服,仿佛陷入了巨大的云朵或者棉花糖中一样。身体轻飘飘的,灵魂仿佛也失去了重量,舒适得让她安心。
这种久违的舒适感让她全身心地放松起来,不由自主地飘啊飘,飘到了一个十分眼熟的地方。
檐牙高啄,绿树成荫,金瓦红墙,戒备森严。
朱红的雕栏玉柱之下,玄衣束发的男子甩着宽袖,大步在前,身后跟着的一群锦衣人士,看上去更像是宫廷的内侍,全都微微弯腰,需要迈着碎步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前面人的步伐。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林安宴快步走上前去。
皇兄!
她急急追上去,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无法张口。在皇帝面前拼命挥手,可他却完全看不见。无奈之下,林安宴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大步流星的皇兄,走入了昭阳殿。
她万分熟悉的昭阳殿。
然而,皇兄没有走进正殿,而是顺着偏殿往后走去。
他前进的方向……
林安宴好奇而疑惑。
那是昭阳殿后院处的一座宅院,她做承欢公主的时候,进去玩过,里面无甚稀奇,唯独一座阁楼有些奇怪。阁楼虽大,整个空间却极高,就连房梁也是,高高地悬在屋顶之上,仰脸看好久才能看到。屋子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屋子还有个奇怪的称呼,叫“匿之阁”。
承欢一度曾以为里面有什么宝藏。
既然上升空间这么大,承欢就打算在这个屋子中建造一个空中花园,还兴致勃勃地亲手设计了一些细节。只是后来犯懒,也没想起来过。
皇兄……他来这里干什么?
身后的侍从们,在皇兄推开宅院门的时候就止住了脚步,林安宴却不管,跟着他走了进去。
显然,皇兄很有目的,他没有停顿,直接走入了匿之阁。
林安宴望着他的背影,微微皱起眉。
在一起生活多年,对于顾靖渊顾皇兄,她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非常理解了。现在他这样疾步快走,整个背影都透漏出了“非常愤怒”的隐藏情绪。这个样子,她只见过一次。
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想再去回想,反正之后那个惩罚,导致她想起来就腿软。
现在,是谁惹得他那么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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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運動了這麼久,全身心都陷入了巨大疲憊之中。躺在軟綿綿的床上,幾乎是瞬間,林安宴就昏睡了過去,連顧靖淵給她吹頭髮,都沒能把人弄醒。
顧靖淵把空調溫度調高,看著頭髮已經幹了的少女,帶著滿身吻痕,無知無覺地躺在他面前的床上,最終深吸一口氣,去她的衣櫃,拿了套睡衣。
要是不給她穿上點什麼,他害怕自己會繼續把持不住。
少女身體輕飄飄軟綿綿的,幾乎沒有重量,像個洋娃娃一樣,任由他抱著裹上了一套短袖短褲,幾個粉紫色痕跡從雙乳蔓延到脖子。顧靖淵喉結動了動,將她的上衣扣子全部系上。
完全不知道自己換了睡衣的林安宴,只覺身體和大腦都格外舒服,仿佛陷入了巨大的雲朵或者棉花糖中一樣。身體輕飄飄的,靈魂仿佛也失去了重量,舒適得讓她安心。
這種久違的舒適感讓她全身心地放鬆起來,不由自主地飄啊飄,飄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地方。
簷牙高啄,綠樹成蔭,金瓦紅牆,戒備森嚴。
朱紅的雕欄玉柱之下,玄衣束發的男子甩著寬袖,大步在前,身後跟著的一群錦衣人士,看上去更像是宮廷的內侍,全都微微彎腰,需要邁著碎步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前面人的步伐。
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林安宴快步走上前去。
皇兄!
她急急追上去,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無法張口。在皇帝面前拼命揮手,可他卻完全看不見。無奈之下,林安宴只能亦步亦趨地跟著大步流星的皇兄,走入了昭陽殿。
她萬分熟悉的昭陽殿。
然而,皇兄沒有走進正殿,而是順著偏殿往後走去。
他前進的方向……
林安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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