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转几世,她从抗拒、逃避到虚与委蛇,哪怕逃脱的计划屡屡失败,哪怕会因此而绕了好几个弯,她还是会执着地坚定地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
想到两个走向南辕北辙的世界,她又笑了。
女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眉眼弯弯,气息柔和又温软,同他梦想中那个和她组建的家庭,几乎是一模一样。这副放松的样子,看起来特别让人……
顾靖渊再也没忍住,绕过桌子大步走了过来。
含着笑意,林安宴抬头望着他。
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忽然想起来,好像刚刚在第十世,他们吃过饭,她在喝酸奶,他就是这样大步走过来,然后……
林安宴忽然就面红耳赤。
男人已经走近,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来。
完全不是少年那般急躁凶猛的攻击,他熟练地含着她的唇瓣舔舐,吮吸后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头来回逗弄,男性的气息席卷而来。
亲吻间,男人的手下滑,熟练地解开了她颈上的领口,沿着敞开的衣襟钻了进去,张开手掌握住了一团绵软。
林安宴仰脸迎接他的亲吻,直到那炙热的手掌探进内衣,才微微醒神,握住他乱动的手,于近在咫尺的唇齿间,几不可闻地说:
“等、等一下……不是等会儿,还要出去吗?”
她隐约记得,大概就是在他们开车上路后的两个小时左右,他们在城郊遇到了车祸。
如果要救人,就得在两个小时之后。
而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想要了机会,怎么会舍得为了救他,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因此,除了到时候为了他而奋不顾身地扑上去,还需要准备急救包之类的东西。
当然,离开的证件也是必不可少的。
虽然很多事情记不清楚了,但看如今的情况,第一世的她,居然和顾靖渊领了证,还能一起去庆祝结婚纪念日,想必她在他那里,留下了几分的信任度。
这时的她,不会像以前印象中几世的那样,连件衣服都没有。自然,应该也能拿到自己的证件……吧?
她这么想着,耳后微微一痛。
男人吮吸着她耳后薄薄的皮肉,直到娇嫩的肌肤被吮出了红痕,才顺着往下吻到她锁骨上。
“不着急……”顾靖渊说着,将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拦腰一抱,放到了餐桌上。
不同的房子,不同的时间,不同的餐桌,却有着近乎同步的命运——
林安宴被吻得失去了力气,软软地仰躺在餐桌上,衣襟大开,顺滑的丝质白衬衫从身侧滑下,露出只着内衣的上半身,袒露的半边雪色上,是几点暧昧的艳红。
她颈边残存着凌乱的发丝,眼角泛着浅浅的红,似是情欲灼烧,又似羞涩难耐。眼波含情带水,一双雪臂交叠在胸口,挤出两团让男人心动的弧度。
“别……去房间里……会被看到……”
男人俯身,指尖在身上划过,所到之处激起林安宴满身颤栗。她自知躲不过,可窗外的阳光提醒着她,这是白天,窗外随时会有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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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轉幾世,她從抗拒、逃避到虛與委蛇,哪怕逃脫的計畫屢屢失敗,哪怕會因此而繞了好幾個彎,她還是會執著地堅定地向著自己想要的方向走。
想到兩個走向南轅北轍的世界,她又笑了。
女人不知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眉眼彎彎,氣息柔和又溫軟,同他夢想中那個和她組建的家庭,幾乎是一模一樣。這副放鬆的樣子,看起來特別讓人……
顧靖淵再也沒忍住,繞過桌子大步走了過來。
含著笑意,林安宴抬頭望著他。
這一幕似曾相識。
她忽然想起來,好像剛剛在第十世,他們吃過飯,她在喝優酪乳,他就是這樣大步走過來,然後……
林安宴忽然就面紅耳赤。
男人已經走近,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來。
完全不是少年那般急躁兇猛的攻擊,他熟練地含著她的唇瓣舔舐,吮吸後頂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勾著她的舌頭來回逗弄,男性的氣息席捲而來。
親吻間,男人的手下滑,熟練地解開了她頸上的領口,沿著敞開的衣襟鑽了進去,張開手掌握住了一團綿軟。
林安宴仰臉迎接他的親吻,直到那炙熱的手掌探進內衣,才微微醒神,握住他亂動的手,於近在咫尺的唇齒間,幾不可聞地說:
“等、等一下……不是等會兒,還要出去嗎?”
她隱約記得,大概就是在他們開車上路後的兩個小時左右,他們在城郊遇到了車禍。
如果要救人,就得在兩個小時之後。
而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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