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頭,嘴裏不要錢地誇他,直把小道士誇得面紅耳赤,手腳不知往哪兒擺。
大抵是醒來就發生的這些事,過於窘迫過於震撼,讓他手腳都沒地方放的尷尬情況下,又被迫做出關於人命的選擇,靖淵小道士完全沒有到,宴奴從床上翻下來跪倒時,竟然是整個身體都穿過了帷幕。而她重重跪下,給他磕頭,也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的。
敏銳的神經提醒他,某些情節似乎不太合理,可正在他打算細細追究、認真捋一捋的時候身體比他的心理更早一步,感覺到了清晨的誘惑。
它又興奮了。
已經兩天沒有晨勃,小道士幾乎忘了這一茬,偏偏剛才幾度伸手撈人,遮擋身體的外衫滑落,而他為了方便救她,整個人轉移到了床沿,雙腳踩著腳踏,兩腿大開地面朝外坐著。
這是男人們經常有的坐姿,平素也不覺得奇怪。可屋漏偏逢連夜雨,此時他穿的綢褲濕漉漉地貼著身體,整個形狀就非常明顯。
更巧的是,他剛剛收下的奴婢,跪在地上,充滿感激地抬起了頭。
啊!
林安宴死命憋笑,情不自禁感概一句,今天發生的一切,已經足夠記在內心的小本本上了。因為今天,將成為她人生中,關於顧靖淵的,不可多得的,快樂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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