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奴在后面绷着脸,想笑又不敢笑。
“想必是之前,关家作乱的鬼魂没有被清理干净。小姐莫慌,先想想,今天有没有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小道士正襟危坐,严肃认真的样子,勾起了临秀的回忆。之前夜间鬼哭狼嚎的可怕情境,以及那个丑陋女鬼伸出黑漆漆的尖爪要抓自己的恐怖模样,让临秀瞪大眼睛,惊恐地摇摇头。
她一直睡得不好,梦里都是凄厉阴狠的女子尖叫声,睡梦里要狠狠掐着侍女的手臂,才能消除一点内心的恐惧。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身边就不再留固定的侍女,让随身伺候的侍从女奴们排班轮换,现在这个青奴也是跟着来回换班的女奴之一。
临秀心中有些慌张,也有些害怕,可听到青奴压低了嗓子,还是有带着气儿的嗤嗤笑意流出,她就怒火万丈,只想一巴掌把身后的贱奴甩到假山上摔死。
“那你有没有什么时候,忽然觉得特别冷?”
小道士更加认真地问。
如果他能从这里找到厉鬼的线索,同四小姐说道说道。说不定,晚上就可以应她之邀,前去为她排忧解难……
说不定,他就有了充足的理由,可以不回悠然居……
然后,就不会再面对那个,让他手足无措的侍女了……
想到这儿,靖渊小道士更加振奋,目光灼灼地盯着四小姐。
不用怕。
临秀默默吸气,无声安慰自己,那些可怕的东西已经消失了,而且,现在还有个本领这么大的道士,在陪着自己呢!
她抬头,凝望着他。
一身正气的小道士正襟危坐,一双眼睛漆黑明亮,澄澈见底,装满了对她的关心和照顾,就好像……她遇到了什么困难,他都可以解决一般。
临秀再次摇了摇头。
被他用看待全世界的眼神注视着,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忘记了内心的小算盘,几乎要假戏真做起来了。
临秀脸上红霞更甚,一副羞涩到惊慌的模样,眼睛中是大胆直白的笑意,勇敢地直视着他,情意绵绵地回答,“多谢道长关心。你这么关心我,我……小女子实在是受宠若惊。”
自己的几句话,把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姐给吓得眼睛都直了,还强撑着笑来回答自己。靖渊小道士心中失望至极,万分无奈地沉默着摇了摇头。
真不应该迂回!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按照自己打好的腹稿,直接问“我看你身边有厉鬼不如今晚去我去你房里捉鬼如何”。
现如今再说,也晚了。
小道士失落地收回视线,看来,还是不要指望靠四小姐的事情,来给自己寻找躲避的机会了。
一想到晚上,还要继续面对那个可怜兮兮的侍女,他那装满了慌乱无措、只想逃避的心脏,不知为何,莫名地悄悄松了一口气。
见小道士垂了眉不说话,临秀决定掌握主动权,继续出击。
她微微凑近,刘海下的一双眼睛俏皮灵动,重回之前的话题,“道长还没有说,妹妹会喜欢什么礼物呢?女儿家精巧的物件多,必须要给妹妹提前准备的。道长是男儿身,不方便,这种事自然要麻烦我们女子……道长你……怎么又这个样子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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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奴在後面繃著臉,想笑又不敢笑。
“想必是之前,關家作亂的鬼魂沒有被清理乾淨。小姐莫慌,先想想,今天有沒有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小道士正襟危坐,嚴肅認真的樣子,勾起了臨秀的回憶。之前夜間鬼哭狼嚎的可怕情境,以及那個醜陋女鬼伸出黑漆漆的尖爪要抓自己的恐怖模樣,讓臨秀瞪大眼睛,驚恐地搖搖頭。
她一直睡得不好,夢裏都是淒厲陰狠的女子尖叫聲,睡夢裏要狠狠掐著侍女的手臂,才能消除一點內心的恐懼。
自從那件事之後,她身邊就不再留固定的侍女,讓隨身伺候的侍從女奴們排班輪換,現在這個青奴也是跟著來回換班的女奴之一。
臨秀心中有些慌張,也有些害怕,可聽到青奴壓低了嗓子,還是有帶著氣兒的嗤嗤笑意流出,她就怒火萬丈,只想一巴掌把身後的賤奴甩到假山上摔死。
“那你有沒有什麼時候,忽然覺得特別冷?”
小道士更加認真地問。
如果他能從這裏找到厲鬼的線索,同四小姐說道說道。說不定,晚上就可以應她之邀,前去為她排憂解難……
說不定,他就有了充足的理由,可以不回悠然居……
然後,就不會再面對那個,讓他手足無措的侍女了……
想到這兒,靖淵小道士更加振奮,目光灼灼地盯著四小姐。
不用怕。
臨秀默默吸氣,無聲安慰自己,那些可怕的東西已經消失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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