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顾不得是什么问题,她生怕他再来上一轮,只能软软地回答,好好的
男人躺倒在床上,将身体无力的女人抱在怀里,解开了束缚她手腕的布料,却并未解开眼睛上的腰带,只细细梳理着怀中人的长发,问,承欢,想起来了吗?
并没有想起来。
承欢委委屈屈地点点头,想起来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朕说?
承欢眼皮微颤,心里打了个突。
以前,她实在是怕极了,这个阴晴不定到随时都会撕开她衣裙的皇帝陛下。
登上皇位的他,和做太子时的他,几乎是判若两人。
自打他当上了皇帝,自己就失去了慈爱的父皇,温柔的母后,贴心的刘郎,失去了呼风唤雨、招摇快乐的生活,失去了无数前呼后拥的跟班,甚至失去了自己的公主身份只能被困在宫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误食不干净的东西,没了贞洁;逃跑失败,被囚进金笼,夜夜失身,以至于身怀有孕,不得不给皇兄生下一个儿子。
最开始,她生怕兄妹乱伦生出的孩子,是个怪物,便万分抵触,不想孕育这个孩子。只是生出来的小嘉聪明伶俐,天真可爱,她为了自己孩子的生活,也努力想要同皇兄好好相处。可皇兄不知怎么,对她防备心深重,不愿意打开她脚上的链子,甚至在被她惹怒时,用各种奇怪的姿势玩弄她。
承欢想过一千次一万次低头服软,被他这么一欺负,怒火上头,就又想挑他痛处下手反抗。
原本打算带着小嘉一起离开,可是
承欢伸手,慢慢抚住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装满了陛下的龙精,以至于隐藏了内里藏着的小秘密。
她的月信,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
明天就是太医把平安脉的日子,她知道,瞒不过去的。
若带上小嘉,她一个孕妇,没办法在照顾自己的同时,还照顾孩子。
若不带上小嘉,她怎么忍心,自己聪明伶俐的儿子,在皇兄的培养之下,变成同他一样凶残可怕的人?
可若是这次不走,她就要永远给皇兄当这个九品的随侍,给他承接雨露,给他生儿育女,永远都要提心吊胆,担心自己生下的孩子是个傻子,担心自己孕育傻子而失宠后被欺负,担心她的小嘉被自己失宠所连累,一个人在危险重重的后宫挣扎
承欢迷迷糊糊着,心酸地想,为母则强,她也长大了。
已经知道,遇到事情不能莽撞,要为孩子多多考虑了。
躺在皇兄的臂弯里,昏昏沉沉间又做起梦来,醉酒的父皇摇摇晃晃地朝她走过来,胡乱说着一些很久之后才明白的话,她当时听不懂,怕极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哭着来回躲,好像是一个什么人出现,把她拉到了身后。
那个身影高大挺拔,连影子都透漏出几分俊秀,莫名地眼熟。
是刘郎吗?
她睁大了眼睛,用力去看,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腰上的力道慢慢收紧。
承欢?
她听到他低低的问,却无力回答,只随意哼了两声。
绑着眼睛的腰带早就拿下,女人酣睡着,黑亮的长发铺了满怀。布满爱痕的雪白娇躯随着男人低低的呼唤,而往他怀里挤了挤,还娇滴滴地呻吟了几声。
安安你当初说过,睡了我,会负责的。男人收紧了怀抱,将吻印上她的额头,轻声叹息,我等了这么久,你什么时候才会真正想起自己的承诺,对我负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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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顧不得是什麼問題,她生怕他再來上一輪,只能軟軟地回答,好好的
男人躺倒在床上,將身體無力的女人抱在懷裏,解開了束縛她手腕的布料,卻並未解開眼睛上的腰帶,只細細梳理著懷中人的長髮,問,承歡,想起來了嗎?
並沒有想起來。
承歡委委屈屈地點點頭,想起來了。
那你有沒有什麼,想和朕說?
承歡眼皮微顫,心裏打了個突。
以前,她實在是怕極了,這個陰晴不定到隨時都會撕開她衣裙的皇帝陛下。
登上皇位的他,和做太子時的他,幾乎是判若兩人。
自打他當上了皇帝,自己就失去了慈愛的父皇,溫柔的母後,貼心的劉郎,失去了呼風喚雨、招搖快樂的生活,失去了無數前呼後擁的跟班,甚至失去了自己的公主身份只能被困在宮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誤食不乾淨的東西,沒了貞潔;逃跑失敗,被囚進金籠,夜夜失身,以至於身懷有孕,不得不給皇兄生下一個兒子。
最開始,她生怕兄妹亂倫生出的孩子,是個怪物,便萬分抵觸,不想孕育這個孩子。只是生出來的小嘉聰明伶俐,天真可愛,她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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