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做了幾天,其他什麼沒學到,解男人的褲腰帶,倒是一次比一次熟練。
時間緊迫,小道士想慢慢來,可她等不了了。
林安宴將人扒光了一把推倒,握住硬梆梆的欲望,對準自己,就往上面坐去。
火熱濕潤的龍頭蹭在敏感的花瓣上,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林安宴正要狠心坐下,腰卻被人握住。
公、公子她抬頭看他。
小道士也不知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地就握住了她的腰,聞言又不好直接放手,只好遲疑地看了一眼她打開的腿,有有白色的
林安宴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己腿心一看,一滴白濁的濃液,呈水滴狀拉著絲懸空垂下,晃晃悠悠、將滴未滴。
握著龍頭接住那滴,在自己穴口研磨著,她隨口逗他,這是昨晚公子射進來的奴好好地含著,一滴都沒流出來
面紅耳赤的小道士鬆開了手。
粗大的龍頭頂開了花瓣,一寸一寸撐開了緊致的花莖,火熱滾燙的溫度從手心消失,一點點燙到身體的最深處,明明已經不能在深入了,餘下的欲望還有一大截。
反正鬼體死不了,林安宴狠狠心,將腿分得更開,一下就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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