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不理,伸手扒拉他的衣衫,公子,您都不想奴吗?
谈心不成,小道士拉回自己掉了一半的肩头衣衫,想了想,憋出一句话,我今日去青楼了。
所以,是在青楼吃饱了吗?
真看不出,小道士浓眉大眼,开荤之后竟然这么会玩儿,连窑子都愿意去,也不嫌脏。
唇角的笑微滞,她一愣,手上的动作就随之停了下来,心头那点意思也就差了些。
林安宴伸手一勾,被丢在床榻之外的衣衫,穿透床帏飞入榻上,她抓起来匆匆披上。
既然公子不需要奴伺候,宴奴就先行告退了。
她果然还要去找别人!
小道士看她连衣带都顾不得系,匆匆一拢衣襟就要跳下床,心中慢慢涌出难言的怒火:那么着急吗?片刻都不愿意和他多待一会儿?
除了下午那个人,她还有多少要伺候的人?
可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林安宴走到屏风之前,在绕出去之前,鬼使神差地回过头去。
夜明珠的光芒不太亮,映出小道士单薄瘦削的剪影,他跪坐在床上,伸出的一只手停在半空中,好像要拉住什么,却又没能拉住一般。
整个人仿若凝固。
心中微微一叹,她重新走了回去。
爬到小道士的床上,她抬眼望他,说出自己最介意的那点,公子是去青楼,找花娘服侍了吗?
不,是去找人。
看她去而复返,小道士黑眸中透出亮光,直直回答道。
我就知道!这小道士单纯得不得了,怎么可能去青楼嫖妓?
疙瘩解开,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小女鬼在昏黄的光下灿然而笑,眉眼弯弯,笑得格外好看。
看得小道士无法错开眼去。
然后他就被扑倒了。
林安宴性子直,有什么让她不快,等疙瘩解除了就没事。此时她心情大好,看着小道士那张诚实又熟悉的脸,就忍不住想亲近一下。
他真可爱。
顺势将人揽在怀里倒下,小道士看着她天真的笑脸,拇指沿着她漂亮的唇瓣,一点点擦过。
在关乎在生存之时,人类都会失去廉耻和底线,尤其是没有道德约束的鬼物,更是如此。
也许,他的小女鬼,当时只是饿晕了头。
不知是世界设定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心理问题,林安宴总觉得,身为女鬼,应该对道士之类辟邪的东西避之尤恐不及,可不知为什么,她却总想贴近他。
就好像时时透风的冰凉身体,想要接近温暖的火炉一般。
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他的温度带着人类的活气,贴在她光滑微凉的身体上,林安宴伸手扣住他的背,侧头去吻他的后颈。
他的味道,更像是春天的风,微冷中有着干净清新的香气,几乎要让人溺毙其中。
一时动情,她手微微用力,拽住了他的长发
长发忽然掉了下来!
震惊之中,林安宴几乎要抓着那头黑亮的长发惊叫出声,恰好他挺腰往里入,酥麻的疼痛将她蜷起了脚趾,抓紧了手里的假发套。
这才几日不做,哪怕有了前戏,进来的时候,还是有种身体被他劈开的难受感觉。
==================================================
林安宴不理,伸手扒拉他的衣衫,公子,您都不想奴嗎?
談心不成,小道士拉回自己掉了一半的肩頭衣衫,想了想,憋出一句話,我今日去青樓了。
所以,是在青樓吃飽了嗎?
真看不出,小道士濃眉大眼,開葷之後竟然這麼會玩兒,連窯子都願意去,也不嫌髒。
唇角的笑微滯,她一愣,手上的動作就隨之停了下來,心頭那點意思也就差了些。
林安宴伸手一勾,被丟在床榻之外的衣衫,穿透床幃飛入榻上,她抓起來匆匆披上。
既然公子不需要奴伺候,宴奴就先行告退了。
她果然還要去找別人!
小道士看她連衣帶都顧不得系,匆匆一攏衣襟就要跳下床,心中慢慢湧出難言的怒火:那麼著急嗎?片刻都不願意和他多待一會兒?
除了下午那個人,她還有多少要伺候的人?
可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能說出口。
林安宴走到屏風之前,在繞出去之前,鬼使神差地回過頭去。
夜明珠的光芒不太亮,映出小道士單薄瘦削的剪影,他跪坐在床上,伸出的一只手停在半空中,好像要拉住什麼,卻又沒能拉住一般。
整個人仿若凝固。
心中微微一歎,她重新走了回去。
爬到小道士的床上,她抬眼望他,說出自己最介意的那點,公子是去青樓,找花娘服侍了嗎?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