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当兵之人,煞气重,若非自己愿意,等闲鬼物是不得近身的。那女奴见五爷没反应,只好去蹭大少爷。
她衣衫半褪,神情迷乱,好像中了春药一般,不停地往大少爷脚下靠近,贴得大少爷连连后退,只能避让到母亲身后。
短暂的窘迫之后,大少爷仿佛是忽然之间回过神来,茫然道,母亲,你刚刚说,谁死了?
大太太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沉着脸重复了一遍。
怎、怎么可能?阿娘,你说过要替我照顾宴奴的
老天要人死,我请了最好的大夫,也没能留住,怎么,你现在是在责怪母亲?
母子俩尤自说着,五爷忽地抬头。
你杀了她。他目光阴冷,直直盯着自己的大嫂,不希望她做你的儿媳,你有成千上万种方法可以拒绝,但大嫂,你前脚答应了儿子,后脚把人弄死,是不是不太好?爱子如你,是想让阿君一辈子,都背负着害死心爱之人的愧疚?
关五爷把玩着自己的枪,冷声道,这就是你们肮脏的后宅。
他说着,踢了踢大少爷的腿,明知道自己保护不了,还把人推上风口浪尖,关家最出色的下一代,也不过如此。
说我可以,说我的儿子,不可以!
那你呢?
他转身要走,被刺激到的大太太忽然起身,尖声反驳:
那个小贱人,不过是个关家的消遣玩意儿,怎么有胆子勾得我儿子神魂颠倒?
我们关家下一代的当家奶奶,怎么可能是个贱籍出身?
再者,你明知道,当时要是逃跑了,留下宴奴一个人百口莫辩,可你不还是逃了?要是你不逃,我怎么可能找到这个小贱人的破绽?
关五爷转身:我刻意放缓了身形,让大太太认出来,不就是为了让你留宴奴一条命?只是没想到,大太太口中念佛,手上却如此狠辣,说下手就下了手
你这个奸夫又好到哪里去
所以是我害了宴奴只听到了前半截,大少爷就再也没有听下去。
害死心爱之人的他,几乎是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往外走去,宴奴,宴奴?你在哪儿?我错了,是我害了你,我现在去找你
阿君,阿君,你怎么了?大太太见势不妙,伸手去拉儿子,不不,阿君,你清醒一点,害她的人不是你,是她自己命不好
害她的人是我我没有保护好她是我食言了哈哈哈哈我一直保护她,没想到,最后是我害死了她哈哈哈哈是我害死了她大少爷茫然地绕过她,低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又笑又哭,大步离去,将母亲抛到了身后。
这点子挫折都受不住,娇气!
是你!绝望的母亲拉不住失了神志的儿子,将炮火转移,怒视关五爷,伶牙俐齿地将一腔怒火喷射出来,若你真心实意要娶,早早就派人捎信回来,何必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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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當兵之人,煞氣重,若非自己願意,等閒鬼物是不得近身的。那女奴見五爺沒反應,只好去蹭大少爺。
她衣衫半褪,神情迷亂,好像中了春藥一般,不停地往大少爺腳下靠近,貼得大少爺連連後退,只能避讓到母親身後。
短暫的窘迫之後,大少爺仿佛是忽然之間回過神來,茫然道,母親,你剛剛說,誰死了?
大太太看著他那沒出息的樣子,沉著臉重複了一遍。
怎、怎麼可能?阿娘,你說過要替我照顧宴奴的
老天要人死,我請了最好的大夫,也沒能留住,怎麼,你現在是在責怪母親?
母子倆尤自說著,五爺忽地抬頭。
你殺了她。他目光陰冷,直直盯著自己的大嫂,不希望她做你的兒媳,你有成千上萬種方法可以拒絕,但大嫂,你前腳答應了兒子,後腳把人弄死,是不是不太好?愛子如你,是想讓阿君一輩子,都背負著害死心愛之人的愧疚?
關五爺把玩著自己的槍,冷聲道,這就是你們骯髒的後宅。
他說著,踢了踢大少爺的腿,明知道自己保護不了,還把人推上風口浪尖,關家最出色的下一代,也不過如此。
說我可以,說我的兒子,不可以!
那你呢?
他轉身要走,被刺激到的大太太忽然起身,尖聲反駁:
那個小賤人,不過是個關家的消遣玩意兒,怎麼有膽子勾得我兒子神魂顛倒?
我們關家下一代的當家奶奶,怎麼可能是個賤籍出身?
再者,你明知道,當時要是逃跑了,留下宴奴一個人百口莫辯,可你不還是逃了?要是你不逃,我怎麼可能找到這個小賤人的破綻?
關五爺轉身:我刻意放緩了身形,讓大太太認出來,不就是為了讓你留宴奴一條命?只是沒想到,大太太口中念佛,手上卻如此狠辣,說下手就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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