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動和熱情,顧靖淵也管不了那麼多,他單手握著聽筒,另一只手托著她不住扭動的臀,低頭和她親吻。
津液在彼此口中交歡,舌頭互相糾纏,親吻的水聲比交歡的聲音還大,透過話筒傳了過去。
宿清卻只以為信號不好,她皺著眉看看手裏的聽筒,將自己之前說的話重新絮叨了一遍,這才問,靖淵啊,我之前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嗎?
在長輩的電話中偷情,這種不敢聲張卻又恨不得聲張出來的刺激太大了,顧靖淵不敢出聲,只手下用力,細細揉捏少女臀上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我、我明白的謝謝阿姨關心。少年氣喘吁吁地回答,聲音好像更喑啞了一些。
大抵是依舊心有不甘,林安宴喘著氣,鬼使神差一般,忽然壓低了聲音,貼在少年通紅的耳朵旁邊,問道,哥哥,我媽知不知道,你在和她說話的同時,還在幹我?
電話啪嗒一下,掉了下去。
宿清被驟然傳來的雜音嚇了一跳,再度低頭去研究聽筒,又抬頭看了一眼綠葉掩映中模糊的陽臺。
那孩子好像運動得更快了。
估計是跑太累了吧,手汗太多,電話沒拿穩就滑下去了。
她無所謂地猜想,隨手將聽筒放到了一邊。
之前已經糾纏了半個晚上,現在的林安宴,沒多少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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