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她,熟稔地走入一个街区的街道,打开了电子门,一言不发地走上公寓的楼梯。
在三楼停下。
“开门。”
“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林安宴从包里摸索钥匙,一边拧门,一边扭头问,心里却有些难言的恐惧……
就好像和第一世中,那种时刻存在在心头的恐惧一样。
她慢慢推开了门。
门内是个典型的米国公寓。
敞亮的大开间,一应陈设五脏俱全,哪怕主人有段时间没有回来,请的钟点工依旧将它打扫得一尘不染,并提前打开了暖气。
整面墙一般的落地窗,正对着重重被冰雪覆盖的密林。密林中间,是一片已经结了冰的湖面,依稀能看到各色鲜艳衣衫的人们在上面滑冰的身影,欢呼声遥遥传来。
阴沉着脸的少年没有回答,拉着箱子进入,反手关门。
林安宴注意到,他反锁了门,还锁了链子。
她的心,忽然没有理由地砰砰跳动起来。
与那张阴沉的脸不同,顾靖渊的动作近乎温柔,他将行李箱放到一边,给她取下书包,还伸手帮她脱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你……”
为什么不说话?
配合着将大衣递过去,林安宴内里穿得是学校要求的学生制服。
上身是深蓝色的女士西装,垫肩掐腰,格外彰显着少女的曲线,肩上挂着金色的勋章,流苏从肩膀上垂下来。下面是短短的百褶裙,过膝的白色袜子,一双小皮鞋。
下着雪的冬天,哪怕到处都是暖气,可在冰天雪地中走上几分钟,裸露的膝盖就被冻得冰凉。
她正要问,忽然肩膀不受控制地一转,整个人趴在了门上。幸好她手伸得快,及时抵住了门板,不然,非把脑门磕伤不可。
“你……干什么……”林安宴大惊,想要扭头去看他。
身后紧紧地贴上一个身体,将她挤在冰凉的金属门板上。
“干什么?干你。”
一双手还带着冰雪的凉意,沿着她同样裸露的冰冷大腿一路向上,钻入短短的百褶裙底,粗暴地扯着她的内裤往下拉。
“别……你先停下……等等……”
林安宴扭着身子抗拒,却听“刺啦”一声,褪到大腿的内裤被撕开了一半。
这种第一世中经历过好几次的事情,让她更加恐惧起来,他、他这是怎么了?
冰冷的手卡住她来回扭动的身体,金属拉链的声音才刚刚响起,便有个滚烫火热的硬物抵了过来。
“等、等一下……啊!!!”
还没等她说上一句完整的话,火热的欲望就擦过她冰冷的臀瓣,沿着缝隙直直往里走,熟门熟路地捅进去了!
离开他之后,她有将近两年没做过,哪怕是久旱逢甘霖,也得有个铺垫和过渡呀!
见面后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按在门板上肏了,还没个亲吻和前戏,谁受得了?!
林安宴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劈开一样疼痛,从外往里,从下往上劈着,劈得她瞬间就涌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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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著她,熟稔地走入一個街區的街道,打開了電子門,一言不發地走上公寓的樓梯。
在三樓停下。
“開門。”
“你、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林安宴從包裏摸索鑰匙,一邊擰門,一邊扭頭問,心裏卻有些難言的恐懼……
就好像和第一世中,那種時刻存在在心頭的恐懼一樣。
她慢慢推開了門。
門內是個典型的米國公寓。
敞亮的大開間,一應陳設五臟俱全,哪怕主人有段時間沒有回來,請的鐘點工依舊將它打掃得一塵不染,並提前打開了暖氣。
整面牆一般的落地窗,正對著重重被冰雪覆蓋的密林。密林中間,是一片已經結了冰的湖面,依稀能看到各色鮮豔衣衫的人們在上面滑冰的身影,歡呼聲遙遙傳來。
陰沉著臉的少年沒有回答,拉著箱子進入,反手關門。
林安宴注意到,他反鎖了門,還鎖了鏈子。
她的心,忽然沒有理由地砰砰跳動起來。
與那張陰沉的臉不同,顧靖淵的動作近乎溫柔,他將行李箱放到一邊,給她取下書包,還伸手幫她脫了大衣,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你……”
為什麼不說話?
配合著將大衣遞過去,林安宴內裏穿得是學校要求的學生制服。
上身是深藍色的女士西裝,墊肩掐腰,格外彰顯著少女的曲線,肩上掛著金色的勳章,流蘇從肩膀上垂下來。下麵是短短的百褶裙,過膝的白色襪子,一雙小皮鞋。
下著雪的冬天,哪怕到處都是暖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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