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短暂的白光中,她看到自己和顾靖渊做爱。
床上,沙发上,阳台上,桌子上。
撑得太满,她娇滴滴地觉得疼,不住地哭,他就一声一声哄,耐心十足;
进得太深,她抓着他的后背呜咽,一下一下地,抓出了好几道红印子,他忍着痛抱紧了她,慢慢退出来;
做了两次,她累得不行,烦躁地将贴近的人推开,他却丝毫不生气,下床拿了毛巾,将她打理干净,又将人搂在怀里,轻轻地亲
被顾靖渊宠得几乎要上天,那些曾经场景都甜蜜而快乐,是她最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可为什么这次,他却将她铐起来强迫?
哪怕是睡梦中,林安宴也觉得内心无限委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似乎只是转瞬,又似乎过了许久,林安宴忽地睁开了眼睛。
相爱的记忆走马观花一般短暂溜走,那种甜蜜却留在了身体的深处,加上刚刚他把人压在门后上她的经历让愉悦的大脑得出了奇怪的结论温柔体贴的人忽然变得霸道凶悍,哪怕是被强了,感觉也挺刺激的。
刺激得一想到刚才的场景,身体都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林安宴忽然觉得喉咙干渴,甚至有些饿了。
她舔了舔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四肢大张地仰面躺在床上,被手铐和丝带了捆住手脚,身上的衣服不知去了哪儿,浑身赤裸,下身一片湿润黏腻。
落地窗外,还在下雪,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子里黑暗极了。远处的湖上,人们滑冰的欢闹声远远传来,更显得屋子中静谧无声。
就算暖意融融,她裸露的肌肤还是情不自禁地冒出了一颗颗鸡皮疙瘩。
强烈的探照灯光一圈一圈慢慢旋转着,时不时投射到她的窗户上。林安宴眯起眼,借着那点白炽的灯光,看到对面的桌子上,放了一台黑色的大机器,亮着红点的镜头正对着自己。
这好像是个摄像机?
她挣扎着起身去看,带动手铐哗啦啦作响。
和爱人久别交欢的那点快乐,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火山爆发一样的愤怒。
他,他怎么能这样?!
居然拿摄像机拍自己?
顾靖渊!她扯着嗓子叫他,雪白的身体因为怒火而颤抖,顾靖渊!
少年从浴室中走出来,一身水汽,一丝不挂。
林安宴留意到,他围在腰间的浴巾,竟然是她最喜欢的毛巾,登时更加生气,愤怒地发出质问三连:你怎么能用我的毛巾?把我捆起来干什么?那又是什么东西?!
她好像永远都理直气壮,说话自带感叹号,愤怒的时候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兽,毛都炸了起来,可只有顾靖渊才知道,她内里有多甜多软。
以前觉得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可爱,现在却看到了她嚣张之下的心虚,顾靖渊闻言,将腰间的毛巾一把扯下。
之前在门上,他也只射了一次而已,远远没有吃饱。这会儿正硬得难受,既然她不愿意让他裹着,他也不在意裸露。
【想更新,一直登陆不上,太南了。
还是老话,如果有天没更新,说明作者君没能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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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短暫的白光中,她看到自己和顧靖淵做愛。
床上,沙發上,陽臺上,桌子上。
撐得太滿,她嬌滴滴地覺得疼,不住地哭,他就一聲一聲哄,耐心十足;
進得太深,她抓著他的後背嗚咽,一下一下地,抓出了好幾道紅印子,他忍著痛抱緊了她,慢慢退出來;
做了兩次,她累得不行,煩躁地將貼近的人推開,他卻絲毫不生氣,下床拿了毛巾,將她打理乾淨,又將人摟在懷裏,輕輕地親
被顧靖淵寵得幾乎要上天,那些曾經場景都甜蜜而快樂,是她最最幸福的一段時光。可為什麼這次,他卻將她銬起來強迫?
哪怕是睡夢中,林安宴也覺得內心無限委屈,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似乎只是轉瞬,又似乎過了許久,林安宴忽地睜開了眼睛。
相愛的記憶走馬觀花一般短暫溜走,那種甜蜜卻留在了身體的深處,加上剛剛他把人壓在門後上她的經歷讓愉悅的大腦得出了奇怪的結論溫柔體貼的人忽然變得霸道兇悍,哪怕是被強了,感覺也挺刺激的。
刺激得一想到剛才的場景,身體都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
林安宴忽然覺得喉嚨乾渴,甚至有些餓了。
她舔了舔唇,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正四肢大張地仰面躺在床上,被手銬和絲帶了捆住手腳,身上的衣服不知去了哪兒,渾身赤裸,下身一片濕潤黏膩。
落地窗外,還在下雪,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子裏黑暗極了。遠處的湖上,人們滑冰的歡鬧聲遠遠傳來,更顯得屋子中靜謐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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