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火红的一片天,应该是夕阳。
那阳光一点都不温柔,穿透高大的落地窗,直射到林安宴刚刚睁开的干涩眼睛上,弄得她眼睛立刻湿了。
又饿了。
可是她不敢说话。
这两天,顾靖渊仿佛疯了一样,把她按在床上,不停歇地做。
连饭都不让吃。
她的花穴被磨肿了,他就往菊穴里面捅。
她哭着求他停一下,说自己饿,想吃东西,他就把那家伙往她嘴里塞,射了一嘴,直到胃里都装满,几乎要从喉咙溢出来,他才会停下。
然后又往她身下捅。
哭也哭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她挣扎不过,渐渐就变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抱到浴室或者床上。
地点不停转换,不变的是,他每次都会把她做到晕,才会停止或者,也没有停止。
反正她在这两天之中,晕了好几次。
狠话放了无数遍,顾靖渊好像聋了一样,听都听不见。
而且
红肿的眼睛掠过地板上沾满黏腻的几团床单,掠过从门口到床上这段距离的地板上、堆积得乱七八糟的男女衣物,看到大床的对面,那个摄像机,还在一闪一闪地亮着红灯。
她求了他好多次,他也不肯关掉。
林安宴动了动沉重酸软的手,没有听到金属的碰撞声,大概这次,他没有把她铐起来。
她又动了动身体,能感觉到,两股热流,从前后两个红肿的洞里流出来,却不知为何,没有像之前那样,沾湿她的大腿根。
屋子里很安静,顾靖渊不知去了哪儿。
虽然这样的疯狂太过刺激,可和第一世比起来好吧,其实也差不多,只不过,第一世的自己一直觉得,那是屈辱的折磨。
林安宴慢慢坐起来,盖着的被子,从赤裸的身体上滑下。
温软的布料,蹭过敏感挺翘的乳尖,蹭得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胸。
刚坐定,就感觉被肏到麻木的两个穴里,有什么粗大东西,被她坐得一压,硬梆梆地往身体深处插去。
她吓了一跳。
低下头,灌满了精液的肚子,鼓出一个大大的弧度,肚子之下,在自己腰下最宽的髋骨之上,挂着一圈细细的黑色皮绳。
是个丁字裤的样子。
她扳着自己的腿,艰难地分开,视线越过圆鼓鼓的肚子,往腿间看去。
细细的黑线从小腹延伸,最后被贝肉包裹着消失。她的腿心还是黏腻一片,带着欢爱过度的红肿,穴口水光晶亮,好像没有闭合
那是什么?!
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
林安宴心中紧张,手指试探着摸索过去。
指尖触碰到温软的贝肉,滑腻的爱液,还有坚硬的一个玉一般的小小圆环?
她用手捏着一头,想要将插在花穴里的东西拿出,可不知是自己手上无力,还是那东西滑腻,拽了两次,都是刚拽出一个头,就再也拉不动。
还在反弹之下,更重地捣进身体。
咬着唇,难耐地喘了两口气,林安宴顺着这截圆环,摸到了穿过圆环的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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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火紅的一片天,應該是夕陽。
那陽光一點都不溫柔,穿透高大的落地窗,直射到林安宴剛剛睜開的幹澀眼睛上,弄得她眼睛立刻濕了。
又餓了。
可是她不敢說話。
這兩天,顧靖淵仿佛瘋了一樣,把她按在床上,不停歇地做。
連飯都不讓吃。
她的花穴被磨腫了,他就往菊穴裏面捅。
她哭著求他停一下,說自己餓,想吃東西,他就把那傢伙往她嘴裏塞,射了一嘴,直到胃裏都裝滿,幾乎要從喉嚨溢出來,他才會停下。
然後又往她身下捅。
哭也哭了,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她掙扎不過,漸漸就變成了一灘水,任由他抱到浴室或者床上。
地點不停轉換,不變的是,他每次都會把她做到暈,才會停止或者,也沒有停止。
反正她在這兩天之中,暈了好幾次。
狠話放了無數遍,顧靖淵好像聾了一樣,聽都聽不見。
而且
紅腫的眼睛掠過地板上沾滿黏膩的幾團床單,掠過從門口到床上這段距離的地板上、堆積得亂七八糟的男女衣物,看到大床的對面,那個攝像機,還在一閃一閃地亮著紅燈。
她求了他好多次,他也不肯關掉。
林安宴動了動沉重酸軟的手,沒有聽到金屬的碰撞聲,大概這次,他沒有把她銬起來。
她又動了動身體,能感覺到,兩股熱流,從前後兩個紅腫的洞裏流出來,卻不知為何,沒有像之前那樣,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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